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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去就要把战御跟前的参汤端走,而战御却先她一步,把参汤短了起来。
“不,朕喝。”他动着勺子,喃喃自语:“朕只是忽然想念一个人罢了。”
想念那个人,想念到一颗心,都要枯萎了。
男人抬头看着秋意浓,苦笑着问她:“你这参汤,能不能让人的心重新活过来?”
秋意浓看着烛光里男人逐渐柔和下来的轮廓,寡淡地笑:“参汤毕竟是参汤,不是灵丹妙药,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皇上的心,需要自己去栽种。”
心死若是能够复燃,那么,她又何必这么恨?!
似乎是对秋意浓的答案感到一些失望,男人低头认认真真地喝起参汤来,不再说话,只是低垂下去的眉目中,隐隐约约透露出来一些的落寞。
等到他喝完汤,秋意浓把白瓷碗收起放好,便想离开。
却被战御给叫住了。
“你既然来了,就帮朕拿拿主意。”战御把一本奏折推到秋意浓的跟前,指着那奏折让秋意浓看。
但是秋意浓却是摇摇头说:“国家大事,婢子怎么能去插手。”
躬身想要离开。
“这不是国家大事,是后宫之事。”战御指着奏折说:“天衣和刘言瑾一同入宫,现在满朝都在讨论这位份和封号的事情,瞧,这些奏折,说的都是这件事。”
战御指着堆放在跟前的那堆奏折说。
秋意浓颔首,天衣郡主和战御的联姻,是两国的大事,一定要十分注重,而刘瑞的女儿刘言瑾也不是好惹的,毕竟刘瑞现在是燕国的首臣,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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