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由头弄死了,那天我在现场亲眼见的……”
孙玉斗说丁晨凯死的当天江易也在现场,他当然记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那晚的惊雷、雨水,还有厂房内的血迹斑驳。
那晚孙玉斗和三房的人站在一块,指间夹着根纸烟卷笑着看热闹。
他置身事外,仿佛在蓄意推波助澜:“你们尽管动手,这事儿霍璋不管,丁晨凯偷了东西,打死也活该。”
……
见江易不说话,孙玉斗继续说:“想知道小东山里的古怪你得去找三房的人,再次绑于水生的人来问,三房和于水生蛇鼠一窝,不知道滚一张床上睡了多少年,他肯定知道,说不准小东山的一切就是他在背后捣鬼。”
冰冷的机械声再次响起:“第三个问题。”
“——霍璋从于水生手里截走礼的是什么?”
孙玉斗表情一窒,想到了什么,他嘴角古怪地僵硬着:“是一颗肾,一颗于水生找来给老爷子做移植的肾。”
江易静了静,旋即问:“最后一个问题。”
他蹲下身,将孙玉斗翻了个面,束缚在背后的双手朝上:“密码是哪根指头?”
孙玉斗全身僵直,咬着牙,一字一句说:“你不能这样……”
江易从工具袋里掏出一把乡下果园子修建树枝用的果树剪刀,尖锐的刀刃在他攥紧成拳的手指上划过:“拇指?食指?不说?”
他钳开男人的手指,粗厚的剪刀插.进去,一刀按下去,铰断了他右手的尾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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