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
一顿饭菜肴致,酒醇香,可是谁也没吃多少滋味。等到宴席散了,众人各自归家时,朱明找来了亲随,低声吩咐:“派人盯其他各家的动向,还有转告陆公一声,伏老板此行太过招摇,走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妙。”
这话不得不说,万一真有人生歹心,他却没有提前知会,被人猜忌可就不了。唉,那邱小当真是个奇女,就是胆太大,行事过于草率了。番禺城里各方势力也不会少了,哪能这么大大咧咧面?就算官府不抓你,恐怕也有旁人要生心思啊。
送走了所有客人,陆俭回到屋,也带回了消息:“已经有三家派人来提醒,恐怕有人会对你不利。”
“还真是有心了。”伏波正悠哉的坐在桌边,不不慢的吃着东西,一也看不张。
陆俭也坐了来,给自己斟了杯酒,叹了气:“我知你的心思,只是君不立危墙……”
伏波笑了来:“谁说我是君?”
陆俭皱了皱眉:“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也没开玩笑啊。”伏波放了筷,悠闲的靠在了椅背上,“威不用全,谁会把我放在里?没看那些人都是来叮嘱你吗?”
陆俭顿时有些说不话来,世人皆是这样的想法,没谁真正会重视一个女,到也不怪那几位老猾的家伙会疏忽这细节。
抿了抿,陆俭:“要不这次还是让我来饵吧?”
倒不是他真的胆大妄为,只是当初自己利用过她,也该有所表示。
伏波笑了:“这次的对手,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等对方在说什么,她就轻轻伸了个拦腰,站起来:“好久也没活动了,倒是可以松松骨,只盼来人不让我失望吧。”
之前的大战,她是一军统帅,轻易不能上前线。然而这样的特别行动,况可就不一样了,雷霆一击,就得稳准狠才行,又有谁能比她更老练呢?
见伏波这副模样,陆俭就知自己劝不动了,轻叹一声,把杯酒一饮而尽。只盼她能如自己所言,化险为夷,再打一场胜仗吧。
※
招商银行这场盛大的开业典礼,引了不知多少人的目光,在剪彩亮相的红衣女,自然也随着闲谈传了众人的耳。知的,无不震惊于这位邱小的狂妄,却也有些人暗自动了杀机。
宴席正式结束,银行所在的院落就安静了来,第一天,又能有几个会上门存钱的?等到日西沉,看就要城门落锁时,小院的后门驶了一辆车,前后左右都跟着护卫,快速朝着码而去。
这样的队伍,其实并不引人主意,毕竟城里的大行,十有八九也是一样的排场。而且那车厢的车帘遮的严实,本看不清车坐了什么人。理说,他们应该安安稳稳抵达目的地,可惜却选了一条不该走的路。
前往码,有三条大,一条小路,这一行人没有走大,反而选了人迹罕至的小。这条路距离码最近,又因路窄小,没什么埋伏重兵的地方,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他们能想到,别人就想不到吗?
才走一半,一阵急促的蹄声突然从后方传来。
“止步!”
“勒住缰!”
护卫们立刻声呼和,那车却分毫没有止步的意思,驾车的儿还被蒙上了睛,直直向着他们冲来。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肯定是敌袭啊!
护卫们立刻取了腰间短矛,毫不留的抛了去。抛矛可是标准的战场技艺,蒙着的岂能躲过?数创,那儿嘶鸣着朝一旁栽倒,就在车辆失控之前,几条影窜了来,飞一般的向着前方的车厢扑去。
人未至,声先至,只听“笃笃笃”三声闷响,弩矢已经穿透了车窗,狠狠钉在了车。若是车有人,此刻恐怕已经受了重伤,尖叫声。可惜,并没有声音传,更没有鲜血迸溅。
在前面御的车夫转过了,冰冷的目光盯在了来敌上,而她手也有一把弩,还是标准的战阵劲弩。
刀鞘,弩弦轻鸣,没人发战吼,也没人啸叫呼和,一切都冰冷且安宁。不妙!刺客们明白自己是计了,然而此时想逃,已经迟了!
前一黑,一名刺客被砍翻在地,他几乎是条件反的就要咬,谁料边的护卫动作更快,一手扭住了他的臂膀,另一手反向一勾,就掐住了他的颌。像一条的鱼,他嘴大张,浑都无法动弹,只能睁睁看着那个穿夫衣衫,嘴角噙着笑的年轻人缓步走来。
“你家主人是谁?”蹲在那刺客面前,伏波漫不经心的抬起了手劲弩,让重新上弦的箭尖对准了他柔的。
那刺客怒目圆睁,想要辱骂,却本开不了。对方似乎也没有等他开的打算,轻轻一扳机,整弩矢就穿透他的颅,在天灵盖上爆了赤红。
没沾在上的血迹,她笑着站起,对其他被控制起来,尚且留着条命的刺客们:“可惜你们就没那么好的命了,想要个痛快的,不妨早早代啊。”
再怎么愤怒、仇恨的目光,都没有实质的杀伤力,一群人被捆着扔了车厢。伏波则又站回了原本的位置,拍了拍边儿:“走吧,好戏还在后面。”
第二百二十章
既然安排了刺杀,自然有人等着结果。城东一座大宅,有位老者满面云,厉声:“人都被带走了?连个尸都没留?”
“全带走了,地上血迹也不多。”面亲随额上已经见了汗,低声答。
这可不是好消息啊,血越少,战事结束的就越快,恐怕还被拿住了活。现在人落在了对方手里,麻烦可就大了。
“那伙人回船上了?有没有派人折返?”老者继续追问。
“没有!”那亲随赶忙,“全都上船了,不过并未离港。”
“看来是真走了。”老者叹了气,“可惜派去的人太少,反倒被他们算计了。”
从知那小娘来番禺,到现在也不过四五个时辰,他也是当机立断,临时安排的人刺杀。只是银行那边不线,人到底什么时候走,走哪条路都猜不透,这才在每一条路都放了埋伏。
如此一来倒是稳妥,却没想到那贱人真敢只带一队人沿着小路撤走。那边布置的人手最少,反倒被一网打尽。
不过此时想这些已经无用了,那老者也算果决,立刻:“吩咐人收拾行礼,明天一早城,先到乡避避。”
“家主,咱们派去的都是死士,应当不会吐消息……”那亲随忍不住。
“你懂个!这海上大豪,遇上刺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