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暮城醒来时,阳光从窗外照进屋内,不偏不倚地落到他的漆黑的眼眸里。犹如宿醉初醒的人一般,他脑袋有些混沌,稍稍晃动就疼得厉害。
下意识地伸手挡了挡阳光,他翻了个身。只是在翻身的瞬间,他那被药物强行松弛的神经却被撞进眼中的身影猛地绷紧。
“小暖!”
将和衣斜靠在床头的人儿拽至身前,盛暮城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他的双手顺着她的长发滑至腮边,捧着她的脸久久端详,口中急切地追问着:“你没事?昨晚去哪儿了?”
面带浅笑的唐烟暖目光清淡无物,云淡风轻地回答:“我没事啊,昨晚我一直陪在阿暮身边呀!阿暮有没有觉得好一些?”
“花生酱……真没事?”盛暮城有些将信将疑,手指抚上了她颈上的几道还未消散的抓痕。
“阿暮……”将盛暮城的手挪开,唐烟暖笑的有些不自然,“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我不是……普通人。”
故意将普通人三个字咬得特别重,似有强调自己特殊身份的意味,然话语落到盛暮城的耳朵里,却又是听出了另外一层深意。
她越是轻描淡写,越是不以为然,盛暮城就越发笃定,她昨夜的经历非同一般,定是凶险非常。
由此,盛暮城不由愧意丛生,如荒草漫漫,爬满心头。用力地拥住她,心疼……头竟也跟着疼……
见盛暮城扶了扶额,唐烟暖不由有些担心,“阿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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