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促放羽,一只糙手轻轻摸了一把白尖。
果真手腻,弹十足。
主人仿佛被突如其来轻抚刺激倒一般,嗯嗯啊啊起来,白也胡摆起来。
“啪!”
杨促见表哥般反应,忍不住手一扬,瞬间,一片白上浮现一个红彤彤掌印。
“呃啊……”
清朗男声叫起来也万分动听。
“货!”
杨促没想到经过段时间调教,原本清冷表哥竟会变得么。
不再犹豫,砺指猛然戳狭窄甬,毫不怜惜动了起来。
“哈……哈……”
杨恺正在瘙难耐时,一个糙东西突然刺后,尖锐疼痛让一时清醒几分,接着带来酥麻又让陷混沌。
忍不住随着频率摇摆,只饮鸩止渴,愈发明显。
渴望更更东西来帮助。
“吗?”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灼,后腰一阵酥麻险些没让。
“谁?”
杨恺莫名觉得声音很熟悉,混脑分辨不来,不自觉想要逃离。
“老公啊,小恺。”
杨促刻意压低了声音,拿了一个小玻璃瓶放在表哥鼻底。
药发前找村里一个痞买,人生意,条客,手里姑娘如果有不听话,稍稍在鼻抹一,便会乖顺许多。
杨促不知剂量多少,直接用小拇指挖了半瓶,涂在了表哥鼻孔。
受着怀里绷提防渐渐来,杨促又说了一遍:
“小恺,老公,乖,叫老公。”
“……老公……”
“重复话,小恺老公杨促。”
“……小恺老公杨促……”
“小恺一切都老公。”
“……小恺一切都老公……”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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