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发烧的毛伊罕说了一夜的胡话,连哭带喊外加双手比划的一会儿叫“阿爹别走”,一会儿叫“吉玛等我”,来来回回的喊,到后来连蒙古话都钻了出来。
可是难为了跟着伺候一夜的小猴儿,她是一会儿摁她手,一会儿捂她嘴,一会儿捏她鼻子,就差恨不得给她直接掐死。
当然,也只是想想,她不可能这么做,也不能这么做。
哪管她毛伊罕的老爹如今掉转了枪头,哪管她毛伊罕这外藩蒙古的宝星格格成了鸡肋,哪管她那义兄僧格岱钦为避免沾腥也要避她三尺,可说到底,僧格岱钦岱钦那个人,小猴儿还是了解了,那丫是个重情之人,好说毛伊罕叫了他六年多的哥哥,便是如今不便跟她走的过近,心中总是当她是妹子的。
所以么,人家给她养儿子,她怎么说也得照顾照顾人家落魄的妹子,不过至于怎么‘照顾’么……
“哼,用不着你假好心,我是死是活是我的事儿!”
“你不用在这惺惺作态!”
自打毛伊罕醒了之后,就一直扯着嗓子作闹,尽管她烧的连起床的劲儿都没有,还是不肯放过小猴儿的耳朵。
亦或者说,是不肯放过自己。
现在延琮去上朝了,在小猴儿支使她的丫头去再温一遍粥之后,这屋子里头只她们两人,想来倒也轻松,她是个什么人,这毛伊罕也是清楚的,索性她连矫情都懒得矫情,压根儿不理她,只自顾拿胰子洗了把脸,接着乖乖喝自个儿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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