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明把他抱进怀里，心疼又无奈了他后颈：“你真厉害，有百个理由等着，成功把说萎了。

他明白赵鹤鸣恐惧和愤怒，在方面他们直能感同身受。“第次听时候本不相信，以为寿还石只能算上流保健品，没想到能被启东成人血买卖。怪不得爸不肯把信息素剥离剂卖给启东。”

赵鹤鸣轻轻嗅着熟悉信息素味，几天疲惫被慢慢溶解：“啊，新技术新能源带来利益远远超想象。十几岁时候，觉得天大大，定能有所作为，个反omega支法算什么。”

陆霜明想起年发生事，觉得遥远又不可思议。开始他只想让国会认可omega反支法，如果项法律通过，他父亲制作信息素剥离剂就可以自由贩售。但意味着要让启东放弃垄断额利益，简直痴人说梦。

只想修剪病枝，但要把整棵大树连拔起才能解决问题，真值得吗？他无数次质疑过，但每次都会在父亲温柔又坚定目光看到答案，现在他在赵鹤鸣身上也看到了相似执着。

赵鹤鸣气息像把小刷子，在他耳边轻柔又湿热：“可现在才发现，力量太小了。不像你和崇峰样聪明，也不像季德能领兵作战。文不成武不就，如果没有爷爷余荫什么都不。”

陆霜明翻了个身和他并排躺着：“你想听花式夸夸么？”赵鹤鸣戳了他脑门：“和你说正经呢。”

陆霜明翘起仔细想了想：“崇峰和方小将军都专才，有时候人可以改变整个世界命运。们不能没有专才，也不能只有专才。如果没有位置恰当、力量也恰当绳子把他们牵在起，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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