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程允来了，围在小季身边Omega都不由自主给他让位置。

小季原本眼神里充满恐惧，却在看到程允进来时，乍然亮了起来。

里面满满都是依赖和开心。

不知为什么被他认定为‘主人’程允皱着眉头，见他卑微跪在上，不悦，“跪着什么？起来。”

小季露了个开心笑，然后扶着板尝试站起来。

可他跪了太久，脚已经麻木了，站起来就钻心疼。他咬咬牙，忍受着脚上针扎样刺痛，声惨叫都没有发，动不动站着，像尊木偶。

眼见程允话管用。沈蘅松了气，她把房间内来帮忙Omega都请去，只留医护人员。

“你先躺到床上去吗？”她对小季展露个温和微笑，然后熟练转身吩咐，“你们帮他再重新处理伤，会儿再包扎。”

小季没有动，他呆呆站在原，看着程允。

“听医话。”程允无奈，吩咐。

小季拼命头，自己爬上床，乖乖躺，身体古怪而僵伸得笔直。

就像个没有自主意识人偶，被主人达了命令，才会行动。

有几个医护人员已经悄悄侧目程允了。沈蘅也是。她观察了小季，然后偏头看看程允，最终，拍了拍程允肩膀，示意他来。

程允跟着沈蘅门。沈蘅把门带上，医疗室门上方都有透明玻璃窗，两人站在走廊上也能透过玻璃窗观看里面场景。

“他神还不太稳定，”沈蘅打量了程允眼，“而且像只听你话。”

“我也不知为什么。”程允皱起眉头，“我也只见过他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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