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周录说着伤心垂了脑袋，“事发突然，我也受了伤，知凌总没事之后我才松了气，要是因为我的犹豫不决害了凌总，就算是拿命赔给他我也心甘愿。除了件事我原以为爸爸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没想到他仍然执迷不悟。我不能看着爸爸错再错，我不祈求凌总能原谅他，吉成集团的所有债务我们都会力承担，只希望凌总不要起诉他，我爸把年纪了，怎么受得了监狱里的生活，如果非要有人承担， 凌总你要告就告我吧，就当是我害你的车祸，可以吗？”

“是他犯的错，后果也是他咎由自取，不该你来承担。”凌尧并没有头，只说，但话语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件事他不会选择原谅。

“可是。”周录试图挣扎。

“好了，周先生，我很谢你告诉我些事，也明白你对自己父亲的不忍，但如果你像我样在鬼门关走遭，又平白丢了几十年的记忆之后，也不会任由凶手逍遥法外。”凌尧说，“我只能保证我不会迁怒于周家的其他人，仅此而已。”

周录还想再挣扎二，但顾云译已经了逐客令，“周先生，茶凉不能喝了，您要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

他诚恳望向凌尧，可凌尧却不瞧他，将头转向了别，他踌躇片刻便起了身，向凌尧深深鞠了躬，再次歉，“对不起。”

说完着泪就走了。

“尧尧，件事你不忍心吗？”顾云译将桌直握着的手抬到了桌子上，他担心凌尧会心不再追究件事，他无法原谅，也不愿轻易就放任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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