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难受，所以不要多碰。”

乔灵妩看了眼他的手，白皙，骨节分明，没有丝毫伤痕。多月前韶暮未受她鲜血的影响，想来也因为她师兄所说的半鬩之。

或许那时候对他有影响，但影响不，所以她那时未曾看来。

想清楚这后，乔灵妩问：“那为何拿鬩鸢入药？”

“鬩鸢极好的辅药。”

乔灵妩若有所思，继续问：“那能直接吃吗？什么味道？”

“甜的。”

“我尝尝。”乔灵妩说着，像个不听人话的小孩子，当着韶暮的面飞快拿起朵鬩鸢喂进嘴里。

韶暮阻止的手僵硬在半空中：“……这不能当糖吃！小五，会吃坏肚子的！”

他飞快的给乔灵妩倒了杯水，乔灵妩被这甜到发腻的味道齁到嗓子了，立刻咕噜噜的将水喝掉。

“好在吃得不多，否则便要横着去了。”

乔灵妩咳嗽了两声，诧异道：“这鬩鸢多吃竟然还有毒吗？”

“齁死的。”

乔灵妩：“……”

韶暮引乔灵妩进了室，两人面对面做，韶暮隐约猜到了乔灵妩此行的目的，时不知该从何开。

乔灵妩又喝了水，然后问：“师兄，在鬩渊给我吃的药，里面也加了鬩鸢入药吗？”

“嗯。”

“想来也，味道模样。”乔灵妩话锋转，猝不及防的提起了当年：“那十年前在我被周世华重伤昏迷后，也救了我？”

韶暮本来也拿起了茶杯打算喝水，水在他嗓子眼里不上不，让他咳嗽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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