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凑上去是为了问叶傅轶情人节有没有空陪他。

“我说十号天有时间吗？”

“二月十吗？”

“明知故问吧。”苏风眠嘀咕句。

“天像是元宵节吧。”叶傅轶不想提“情人节”个字。

苏风眠愣了几秒：“呃，是的，年情人节元宵节撞了。有时间吗，要值班？”

值班，当然不用，主任医师元宵节都放假了。

叶傅轶心里回答了，没说来，反问苏风眠：“想我值班吗？”

他的语气太平淡了，苏风眠不太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问。

“我随便吧，如果要值班的话，还是去吧。”

“的确要。”

“没关系。”苏风眠心里舒气，“没关系的，次。”

他受到了叶傅轶的冷淡，大概是从刚才红灯里开始的，所以苏风眠知道叶傅轶察觉了他的小动作。

苏风眠看着车窗外的车子，像从个人的世界窥探另个人的世界。

似乎他和叶傅轶就是这般互相窥探。

在车气氛凝固到极点时，救场如救火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叶傅轶的手机响了。

这个前奏很熟悉，叶傅轶正在开车，所以没有及时接，等前奏过去，张宇特有的沙哑的嗓音刚刚唱完第句“雨直”，连颤音都还没结束，对方就挂断了，声音戛然而止，就像铃声来的时候样突然。

没有隔秒，手机又响了，重复了同样的前奏。

苏风眠被这惊乍的手机铃声吓了两次。

他见叶傅轶开着车，这打电话的人打来几次，这人猜应该有急事，于是说：“要不我帮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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