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章枕说:“烧好几天了,三哥他不听劝……”
戚以潦摆手。章枕把嘴闭上。
茭白跟章枕对视,用气声说:你怎么没告诉我?
章枕冤枉,三哥不让,他能怎么办。
医生来得快,给戚以潦挂了水,他没走,在兰墨府住下了,方便观察。
戚以潦的卧室在五楼,茭白第一次进来。
真的是第一次。
色调不是地下二楼那样的黑墙白家具,而是普通搭配,性冷淡色系。
茭白扫视了一圈,卧室里就剩他跟戚以潦了,章枕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不知道。
卧室里好静。
“三哥,你躺着休息吧,我出去了。”茭白隔着点距离看戚以潦,以及跟他的身体状态完全相反,格外有精神,甚至可以说是亢奋的白猫。
“过来。”戚以潦打着吊针的手抬了抬。
茭白走到床边。
猫两只金色的眼睛定定看他,毛茸茸的脑袋往前伸了伸。
像是要蹭他。
猫的主子却来一句:“吃个西瓜都能弄到衣服上。”
茭白下意识顶嘴:“我那不是往你那跑的时候没注意。”
四目相视,谁都没移开视线。
势均力敌一般。
戚以潦指了指左边的床头柜:“经书里的东西,拿去。”
茭白不明所以地翻开经书,入眼的是一个……佛牌。
那佛牌被一根绳子系着,装在一个材质特殊的半透明小盒子里面。
“跟踪定位用。”戚以潦的眼下有青影,他锁着眉头,语气淡淡,“不如天星a。”
茭白怔怔地说:“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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