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们会越过越好。”惠娘泪头。

“以前都是娘傻，看不到你好，把什么不满都发泄在你身上。对不起，都是娘错，原谅娘，可以吗？”婆婆握着惠娘手，泣不成声说。

“我从来没有怨过娘。要不是娘当年买我，我早就饿死了。”惠娘也握紧婆婆手，泣声说。

……

此刻鸭鸭手里倒提着野，野扑腾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这个妖孽，居然冒充观世音菩萨，你就不怕遭到天谴？”野怒声谴责。

“哼，我是奉了主人命做事，我主人是谁你知吗？我主人可是天。”鸭鸭拎着野使劲摇晃，晃得野头昏眼。鸭鸭嘴角勾起弧度，这样摇晃真啊。终于体会到当初箜篌摇晃觉了，难怪箜篌摇自己摇么起劲，原来觉这么好！

“大言不惭，你坏我好事，我不会放过你。你还瞎扯什么主人是天，你有本事放我来……”野挣扎着，怒斥鸭鸭。

“放来吧。”天渺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野被放来后，意识看向天渺，然后就被震住了。刚才提着自己妖说自己主人是天，觉得简直派胡言，现在看到眼前人后，信了。

眼前人，给觉样崇，样圣洁，尽管就在眼前，却遥不可及。

“大人。”野刚才还在叫嚣，现在老老实实跪了来行礼。

“你本意是好，是方式却不对。因为，你不了解人性。”天渺了，“起来说话吧。”

“是。”野恭敬应了句，小心翼翼站了起来。

“啊，本意还是好？差搞人家家破人亡呢。”鸭鸭在旁边忍不住开了。

“只是想报恩，想让惠娘得到解脱。不再受婆婆苛待，不再受夫君拖累。”天渺看着脸忐忑野，温和对说，“只是你没有看更透彻。虽然婆婆对惠娘没有好脸，是以前从未打骂过她。惠娘家乡遇到灾荒逃难来到这里，是婆婆看她快饿死了可怜她买了她。在她和自己儿子两相悦后，她也兴为两人操办了婚礼。而玉良，对惠娘也是真心片，自然，惠娘也是，否则惠娘不会凭眼神就认了变成妖怪夫君。”

“啊？报恩？惠娘救过这只野？”鸭鸭瞪大眼，居然还有这样事？还有，这么说起来，婆婆还是惠娘救命恩人了？

野愣住，半晌才回过神：“我，我不知。我以为惠娘很痛苦，每天早早起床做馒头，婆婆每天都没好脸，夫君又病了么久直拖累她。我只想着让最可恨婆婆亲手杀了她自己视若珍宝儿子，婆婆定很痛苦。她痛苦，惠娘就会兴。”

第1544章 人与妖10（本世界完）

“不会，这个家没了，惠娘只会更痛苦。”天渺温和说，“你刚入世，对人心和人性理解还不够透彻，才会做这样事来。你还需要多历练。”

“是，大人。”野匍匐身子，行了个大礼后，激说，“多谢大人手，否则我就酿大祸而不知。”

“知就好，傻子样。当初我刚入世，也不像你这样啊。你真是蠢，连我只鸭掌都不如。”鸭鸭在边鄙视。

“我就这个事犯傻了，我还斩妖除鬩了，除了很多危害人间妖鬩。你做了什么？”野对天渺是恭敬得不能再恭敬，是对同为妖鸭鸭就不是这个态度了，听到鸭鸭这么鄙视，忍不住反驳了。

你做了什么？

鸭鸭想都没想，理直气壮说：“我超度了很多男人，让们知人心险恶，社会险恶，让们变得更加聪明。”

“你怎么超度？”野问。

“我骗们骗们钱。”鸭鸭毫不羞愧说，“让们以后不要轻易上当，让们吸取教训。”

野：“……”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妖怪，简直就是我们妖怪界奇葩和耻辱。

“你这个傻子，以后多看看，多了解事才手去做，不要以我们妖怪准则来衡量人类世界。”鸭鸭趾气扬教训着。

“你……你这个坏妖。”野咬牙，蹦了这么句。

“是我以前，我现在早就改邪归正，好好当鸭了。”鸭鸭不屑瞥了眼野，“你也好好当。以后修炼成正果。”

“不用你说我也知。”野继续咬牙。

“鸭鸭，你就在这个世界逗留段时间，教教处世之吧。”原本在旁看脸上带天渺忽然发话了。

“啊？”鸭鸭瞪眼，教只野处世之？行吧，既然是主人吩咐了，就教吧，“是，我会好好教导。”

“小，你好好跟着鸭鸭学，对人心和人性了解比你透彻很多。入世历练，对你修行很有帮助。这个世界，还需要你来守护。”天渺柔声对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