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林鲤才张问道:“夫君如何得知鲤儿方才走神了的?”
林鲤本想问这个问题,因为这可避免地让回想起因为多话而被谢赦加罚的刻,脸上又臊了起来,然而问清楚的话又总觉得心里痒痒,和猫挠似的,终归极了,所以思量再三,林鲤还这么问了。
“同床共枕许久,若连这都看懂,岂白白当了鲤儿的夫君?”谢赦了,“鲤儿的子跟着心走的,紧张,便会僵起来,放松,便会舒展少,方才罚你的时候,鲤儿可能紧张,子却舒展开了,可见没想着受罚的事。”
“鲤儿受教了,只知鲤儿何时能如夫君般细致微。”林鲤恍然大悟地微微头道。
“用心便,”谢赦摸了摸林鲤的乌发,已然没有水汽,无比顺滑地从指间溜开了,“其实鲤儿也能做到的,还记得,想喝茶的时候,鲤儿总最先发现,然后把茶端给的。”
“夫君若有什么烦心事,渴了便会把嘴唇抿起来,这只件小事罢了。”林鲤低头去,看上去羞涩的模样。
“…方巧们已许久未做床笫之事,”半晌林鲤才又抬起头来看着谢赦,“既然夫君叫上玉势,可要与鲤儿温存的意思?”
“倒,只赶了个巧,”谢赦失,“你子还大,尚宜做快活之事,玉势浸了药的,放在体内对你子处,日才做成的,就叫人给你送去了,想来鲤儿夹紧玉势受罚也别有趣味,便叫你着过来了,往后若跟着瑾儿动动拳脚,便要常常着这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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