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祝笙抱着两件厚厚的羽绒服，拉着祝山就往停车场走，还未来得及换的两双拖鞋在空旷的停车场发响亮的啪哒声。

“小区内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祝笙放开祝山，拿钥匙来开了锁，先扔衣服再扔人，祝山被他粗鲁地往副驾驶，头被撞了个包。

“你疯了！”祝山揉着脑袋骂人，车子刚刚发动他就顺手将暖气给打开。

机动车呼啸在寂静的大道上，开车的人一言不发，专注地看着前方，祝山心里却很不舒服。他想起被扔在家里的欧璐，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觉得纸就快要包不住火。

欧璐的表情是很明显的震惊和恶心，在听到祝山的肯定回答后，牵起嘴角呵呵干笑了两声，然后道：“我之前就觉得你不太对劲，你关系不是一直不太好吗？不管在家还是在学校都不怎说话，但是二哥总是让你帮他做这做那，而且……”

“而且大哥回来那天你也在房间……”

“闭好你的嘴！”祝笙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撞开欧璐上了楼。一句话吼得其余两人怔愣在原地。

眼泪就要掉来，欧璐吸了吸鼻子，委屈地小声道：“所以你是在做什？为什不告诉我？为什……”

“欧璐，别哭。”

祝山的一句别哭反倒成了催泪剂，他真的不会安慰人。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往掉，欧璐抬手擦眼泪，心里却还不甘心，像吃了火药似的大喊大叫：“吼什吼啊！就不会好好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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