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霉，想来二哥主意。二哥不曾表诉心意，也许些细枝末节就代表了心意。

落小雨日，蒲郁携瓶红酒、盒烟来到文苓墓前。

文小姐，或者说他们，不会得到任何军人丧仪，甚至墓碑上不会刻真正名字。留存于人们记忆都虚幻影，很快就消散了。

过去没有意识到，文小姐不知不觉成了蒲郁偶像、标杆，个新女性形象化身。

蒲郁以烟代香，再敬上半瓶红酒。没说话，陪着烟、喝酒。最后弯腰去，像拥抱个活人样拥抱墓碑。

转身时，看见远处撑伞男人。

可叹因缘际会。

第十章

元宵节，静安寺路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向着大马路静安寺路尾儿处挤满了人，细看不庙会，爿两层楼门店。门两侧橱窗玻璃拱弧型，透过玻璃望见其Artdeco装潢。大理石花砖，丝绒沙发，闪闪发光珠宝柜，斜角整墙帽饰。

杂志上刊登过，黎时装屋就样子。

不过门楣没有个英文符号，只有“张记”二字。

“哎呀，我说去个探亲也么久。”孙太太指了对方无名指，“原来有喜事。”

二楼会客厅空间敞亮，豆绿沙发却只坐了两人。窗外喧嚣传来，更显坐在儿殊荣。

蒲郁端起绘鸟雀骨瓷杯呷了茶，在落灯照耀，无名指与指上两只戒指发微光。

她放回茶杯，左手搭上右手，不经意覆住戒指似，“孙太太，还记得以前你说，我回来也不通知声。回啊，我发了信涵，其实怕你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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