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他挺鼻梁上,整个人又倒了回去,鼻血缓缓来,许子阶只觉得脑子隐隐在发昏。
内心此刻只有个念头,身上女人简直就个泼妇。
见许子阶脸上已经鼻青脸肿,惨不忍睹,红雪心里舒服舒服了,却又感到丝惭愧,他男人,力气毕竟比她大,他要想还手,其实轻而易举事,他在纵容她。
红雪到底停了手,从他身上起来,居临看着他,“我要搬回来这住,等我找到男人,我就走。这段时间你去睡,睡书房也好,睡大街也罢,去别人女人睡也行,我都不管你。”
红雪说着愤然瞪了他眼,才转头了房门。
听到门砰声关上声音,许子阶才缓缓坐起身,看着紧闭房门,呆怔了片刻,直到尝到丝腥味,他才回过神来,鼻子,手血。
许子阶也不起身,曲膝,手肘靠在膝盖上,抚额摇头苦笑。
他这招惹了个什么女人?
当看到许子阶脸时,沈墨着实惊讶了,手上茶盏都险些掉,他觉得自己大概给他了个馊主意。
沈墨将茶放回桌上,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几眼,只见他整张脸都被抓了,还有往日英俊模样,沈墨抿紧了唇,不由问了句:“先,你脸莫不被红雪抓?”
见沈墨要笑不笑,许子阶有些郁闷,
怎么觉得他在幸灾乐祸呢?许子阶也不朝他作揖了,直接走到他身旁椅子,股坐,手不小心碰了唇边伤,疼得他皱了眉。
“大人,你也小心,可别惹恼了白玉姑娘。”许子阶好意提醒道,忽轻叹声,“红雪之前直个温柔和善姑娘,搬去住之后,也不知怎,突然像变了个人。”连他都没察觉到自己语气带着丝抱怨。
沈墨闻言不觉蹙了眉,他意思指红雪被白玉带坏?
其实许子阶番话并不针对白玉,只却很容易令人想到在针对她。
沈墨心中有些不悦,便道:“白玉平日里虽胆大妄为,私待我却十分温柔体贴,更从未打过我。红雪之所以会有这番格之举,或许因为伤透了心,而并非白玉唆使。”
许子阶怔了,不明白沈墨为何突然会如此说,直到他想了方才自己说过话,才恍悟过来,不禁笑声来,这笑又扯疼了伤,许子阶只能止住笑,板着脸道:“大人,我没说白玉姑娘唆使,你不必急着为她打抱不平。”
沈墨自知反应过激,脸上掠过丝不自然,又很快恢复如常。
许子阶却忍不住调侃道:“不过,大人你未免太自信了,保不齐哪天你就亲身体会番我遭遇了,到时只怕你要后悔说‘温柔体贴’个字。”
白玉脾气有几分乖张,沈墨也怀疑她有可能得来这事,只他又不拈惹草,白玉打他什么?再仔细想,她应该不敢,于本正经说道:“此事断不会发。”看着许子阶惨不忍睹脸,沈墨又道:“你这脸上伤就当掌偿还吧。”
许子阶头道。疼归疼,心里倒也好受了些。
第120章 有身了?
这日十月初,冬至。北风呼啸,雪意乍起。
天过节,白玉不用练武,可以睡个懒觉,待她醒来时,已过了饭。
白玉坐在床上睡眼惺忪,发了会儿呆,小蕖忽然兴冲冲跑进来,冲着她笑喊道:“姑娘,外头雪了。”
白玉闻言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看,外头天沉沉,黑云如墨,果然飘起了雪,雪被狂风吹得凌空曼舞,有被风吹了进来,打在她脸上,有些冷意,白玉便关了窗,让小蕖去叫人送来热水给她梳洗。
小蕖差忘了事,刚门又返回,向白玉道:“姑娘,刚才红雪姑娘叫人来问,姑娘吃早膳没有,没吃话让你去她吃,她自己在小厨房里煮了赤豆粥,说冬至吃这个,可祛病免灾。”
赤豆粥?白玉倒没听过冬至要吃赤豆粥,或许她们边习俗吧,便头道:“你让人去告知她,我洗漱完就去。”
这两日,白玉有时候会在楼里吃饭,有时候也会去红雪吃,自红雪搬回侧院住后,白玉住院子就显得冷清了些,不过白玉十分支持红雪搬回去住,并且将许子阶混账男人赶去住,天得知红雪将许子阶揍了顿后,白玉只觉得痛快得很,她本还以为红雪会逆来顺受,如她能想通,白玉也就不担心她了。
可惜,许子阶没有露宿街头,他如住在了沈墨主院,沈墨里本不缺间房。
说到沈墨,这几日他都没来主动找她,白玉觉得他大概在赌气,等着她主动去找他。
这男人其实爱面子,还有幼稚。
不过,她听闻沈墨近日好像在处理关于采矿事,也挺忙。
刘暡事似乎彻底了结了。程慧仪母子也被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