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宋父宋母恰巧有事外,只留钟震照顾两个小孩儿,光刚好些,可以站起来走走了。吃过晚饭光就张罗着收拾桌洗碗,本来这些事钟叔都会手包揽,可他觉得这家务活,要多分担些,每每抢着干,家也觉得这个学习锻炼好机会,十分鼓励他,于只要力所能及,他都会去做。光动,赵就起来抢他手里盘,“我来洗吧。”
“干嘛呀?这还没吃饱?”光故意曲解他意思,“冰箱里还有,我去做给你?”
赵急得抓耳挠腮,又比划了遍,“我怎么看得懂嘛,不说话我可不知道~”光眨眨眼睛,带着狡黠。自从跟小舅舅谈过以后,光就常常逗赵讲话,“洗~碗~,跟我说嘛”。说着,动不动盯着赵。
赵在这目光败阵来,他最受不了光这样盯着他看,光瞳孔偏浅,凝眸时着汪水,直把人都进去,勾魂摄魄。
“……”努力了半天,赵还个字都没憋来。
光干脆住他手指,让他摸自己嘴唇,“记住我型哦~”光反反复复又说了很多次。
“西…碗”试了很久以后,赵终于能说个不标准词语了。
“哇,赵哥哥你太啦,加油,以后你会恢复~”光靠近他,吧唧亲了,溜烟跑进厨房洗碗去了。
赵还沉浸在光香香甜甜吻,摸着脸,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露了个傻气笑。
两个人合作,很快就把碗洗好了,赵把干碗个个装进橱柜,“轰隆隆”屋外电闪雷鸣,乌云压顶,很快就飘起了雨丝。
“终于要雨了吗?年都旱好久了。”光着桌嘀咕,哐啷声,厨房里发了响,他跑进去,看见碗摔碎了。“不好意思,手了。”赵勉强笑笑,怕光踩到碎片又受伤,他火速收拾好了现场。
“我去洗澡了,你也早睡吧。”避开光关切眼神,他逃也似回了房间。
“糟了,被还在外面啊!”钟叔和光通抢救,才在雨势变大之前把晒在院里铺盖收进来。
“白晒了…”光送给赵大熊也不能幸免,此刻毛焉。
雨越越大,如银河倒泻,砸在玻璃窗上,发可怕闷响,光终于把大熊毛吹干了,他敲敲赵门,没人开,又等了会儿,联想到上次赵昏倒,光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开了门,所幸门没锁。
屋里漆黑片,他有些夜盲,只能试探往里走,叫了几声赵,也都没有回应,“扑通”什么东西拌了他,光护着大熊摔倒在,疼他倒了冷气,等摸到灯打开,看见被里隆起,光才舒了气。
每当打雷,赵总能想起些可怕往事,楚酔就在这样个沉雷雨天猥亵了他,无论他怎样尖叫嘶吼,都没有人来救他,赵哭喊越绝望凄厉,楚酔兴致就越发昂,从以后,他再也不能讲话,雷雨天成了他永远噩梦!
“赵哥哥?”光轻手轻脚走到床前拉开被,赵背对着他,弯成只虾米,瑟瑟抖着,怕他闷着,光慌忙去扳他肩膀,想让他转过来,也不知赵哪来劲儿,就纹丝不动,连串雷声炸裂开来,赵僵了瞬,光终于趁机把他翻了过来,只见他面如白蜡,额头冷汗涔涔,神恍惚,副不知夕何夕模样。
试了试赵劲温,感觉还算正常,排除了发烧原因,光跪坐在床上,不断摩挲着他颤抖脊背,轻声细语说道:“不怕了不怕了,雷会儿就停了。”抚慰话说了箩筐,兴许光话起了作用,赵渐渐清醒过来。
“你怎么样?好没?”甫睁眼,就看到光凑近来观察他,睫毛扑闪扑闪,股奶香味充斥在赵鼻间,光用手帕细细拭着他额头上汗珠,“脸好像没么白,汗也不怎么了…”
赵动也不敢动,直像根木头似,等光完,他才比划,“你好香~”
光闻闻自己身上,没嗅什么来,不在意道,“可能身乳味道?或者衣服残留清新剂?”顿了顿,又补充道:“人身上哪来什么香味,科学证明了~”
赵看着光认真解释模样,只觉得这人可爱紧。他无意和光争辩自己真觉得他身上有股很好闻味道,和他闻过所有味道都不同,“最好只有我个人能闻到,可不能让别人闻了去”,赵不自觉想。
看赵回过神来了,光也起了调笑心思,“你怎么么胆小?还怕打雷啊~我可从来不怕!羞死了~”他脸骄傲,“没办法,我就这样了…”赵也顺坡驴,“以后再打雷怎么办?”
“就…”光接来话被霹雳啪啦冰雹声湮没了,窗终于难堪重负,被打稀碎,狂风争先恐后从破席卷进来,带来雨水眨眼睛就打湿了面,此时灯也闪了两,熄灭了…
钟叔闻声赶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