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窜出来。
白彩正抱着抱枕坐在厦前儿吃水果,晒晒太阳。在她不足两米外,白芳蔼正坐在圆凳上缝制下一个抱枕。
“白!彩!”王粲一溜烟似的冲到白彩跟前,深吸了口气,语调尽量放的轻柔:“公子,好久不见?”
白彩被暖暖的太阳给晒的跟没了骨头一样,懒懒的说道:“貌似是啊。我这几天好像都没有见到你。”
王粲双手交握置在胸前,肩头垂落几缕鸦青发丝。身着湖蓝棉裙,一头青丝只用一根木簪子松松垮垮的挽住。
看着眼前的王粲,白彩突然想起了一句酸倒牙的话:荆钗布裙难掩其倾国之色。
不过,眼前的这个“女子”却是男子假扮的,怎么想,都有几分可笑。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白彩柔声问道。美人吗,总是要让人怜惜的。
王粲垂头头,柔柔的问道:“奴婢见这些天公子好忙的啊,也整天整天价都见不着公子哒啊。奴婢真的真的很想公子的啊。现在一瞧,公子好生憔悴的呢。粲儿甚是自责,粲儿尽是给公子添乱了。也没有什么能帮上公子的忙。心里真的是很难受很难受啊。”
白芳蔼正在绣花的手一顿,细细的绣花针登时就刺在了手指上,不顾手指头上沁出的血珠。白芳蔼狠狠的瞪向王粲,这贱人!居然敢在她面前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公子!当她是死的吗!当然,这并不是说白芳蔼对白彩有意思,事实恰好相反。白芳蔼自觉虚长白彩两岁,一直把白彩当做是弟弟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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