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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她已经从周凛处要了骨针,她用骨针扎些结死的绳结里更容易解开。
不会儿,太子殿身上的湿衣徐徐落,在这关头,姒思阙突然想起来件要命的事。
只有她人伺候着太子更衣,不意味着…要看到太子的…
想到这里,她剥落到太子肩头,轻轻过太子臂膀上结实肌肉的指尖抖了抖,不敢再继续往了。
“继续呀。”姬夷昌在上头催促着。
观他的唇瓣,已经苍白如雪,姒思阙怕她再耽搁,刻太子便要。着身子过来拥她了。
她利索地剥他身上太子的袍服,连同打湿粘在肌肤上的单薄衣也并脱了。
姒思阙有惊讶的,也不不曾料想。
太子的身体相当健壮,看他平日里穿着宽松的衣袍,还以为衣裳只剩赫然目的几肋骨呢,没想到里肩宽腰窄,肌肉紧致精瘦,线条流畅灼目,臂配合她脱衣而弓起时更能看见蓄势待发的肌肉条。
姒思阙看着看着,面就热了,耳朵也红了。
手里拉着太子腰腹处紧贴着腹肌的系带,突然就不怎么能解得去了。
“殿,妾…”思阙从未有过此刻的窘迫,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头顶上方传来太子殿低低的叹息声。
“孤自个来,你帮孤干身上的水即可。”
思阙绕到了姬夷昌背后去替他身子,视线始终不敢往看,她还得想好办法会如何支开太子,好让她能偷屏风里头窃看密图。
“殿,这儿太暗了,您能移步至窗前吗?妾看不清系不了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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