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映茹的钢琴和英文早年在上海青年基督教会学的,她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话不算多,辅导起乔若初来很有耐心。
每天乔若初从女校回来,晚上再学习两个小时的英文和钢琴,日子过得很充实有序。
林君劢不是每天都回来,他在城中还有别墅,偶尔会休息在那里,时间久了,乔若初都忘记了哪里才是她的家。
日子倒也过得容易。
转眼到了三月,相城处处草熏熏,柳茵茵,说不出的风和日丽。
乔若初偷偷给辜骏写了好几封信,说自己在筹划逃出相城,和他汇合,让他不要担心,一心一意的工作。
辜骏回信说只要她是安好的,他不在乎等多久。
她背地里又哭了一场。
好几天,心一直安静不下来。
“若初,你好像有心思。”练钢琴的时候,万映茹问她。
她看出来了,她的这个女学生,这几天练琴的时候心不在焉,简单的音调弹出来都带着悲戚之声。
虽然不问主人家的事儿是家庭教师的职业准则,可今天,她的音符连续出错,万映茹忍不住问了出来。
“想家了。”乔若初泪流满面。
万映茹拍拍她的背,让她停下休息。
她去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电话好久才有人来接。
是她的父亲接的,乔若初觉得很奇怪,父亲的声带几乎发不出声来,好像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了。
她要回去看看。
一定要走。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拿起手包就往外面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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