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他们上一回见到宣亲王这般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将自己关在屋里谁人也不理会的模样已过去六年有余。
上一回他这般模样,是向漠北一心想着将胸腔里的那颗心脏抠出来还给怀曦的时候。
“今日的大朝会你们都与你们父亲在一起,究竟发生了何事使得他这般?”宣亲王妃心急如焚,哪怕寻日里对宣亲王的喜好脾性了如指掌,眼下她也无计可施,一如六年前那般,她根本哄不了也劝不得他将门打开。
项璜与项珪将白日里大朝会上的见闻细细回想过一番,皆未发现有何异常之处,待他们发现宣亲王并未参加大宴仪时寻了皇上身旁的徐公公来问询问,才知晓在大贺仪结束之后宣亲王便回府了,没有让人知会他们一声,甚至未给皇上任何一个缺席的理由。
也正因如此,项璜才让人前去交泰殿将此事通知给宣亲王妃。
大宴仪方毕,他们便匆匆赶回了府里来。
没人知晓宣亲王在大贺仪结束之后被徐公公请去了一趟谨身殿。
谨身殿是在奉天殿举行大朝会时皇上更换服装的地方,大贺仪后,皇上自要到谨身殿将冕服更换为常服,再去参加大宴仪。
皇上在谨身殿单独召见了宣亲王。
“阿昭,你应我一声可好?”宣亲王妃站在紧闭的房门外,柳眉紧拧,眸中写满了担忧,她将双手贴在门扉上,柔声哄着屋里的宣亲王,“我很担心你,你别这样,让我到你身旁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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