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有准备,立刻从包里拿对折次的病例给他过目。
男人垂眸将张皱的纸扫了遍,薄唇抿得很紧,语气更冷透了:“怎么现在才告诉?”
“因为能记住的都记住了。忘掉的都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原本不想用这些琐事来打扰你……”
云及月强行挤两滴眼泪:“因为失忆后遗症,直很头疼,暴躁易怒——这都医生说的。
特别昨天为了陪你回江宅梳的个发髻,又重又厚,头更疼了,更暴躁更易怒了。其实也不想和你吵架呀……
老公,你人有量,不要跟计较好不好?”
她觉自己现在柔弱得像砧板上的块薄鱼,等着江祁景宰割。
秒,江祁景倾身,伸手住她的。
云及月以为他要吻她,睫毛轻颤,紧张闭上了眼。
谁知江祁景只盯着她看。
云及月怕自己直闭眼,会被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误以为撒谎心虚,几番心理挣扎之后,又唰的睁开了明亮的眸,十分坚定且无辜看着他。
每寸目光都在说着“请相信”个字。
江祁景眼神的变深,像夕阳落后的昏暗。
他干净的指突然松开她,疏远的表有瞬间的颓冷。
“……满满,”男人的声音低得像从喉间蹦来的,“真的忘了吗?”
云及月空了片刻,眸迷蒙渺然:“你说什么?”
满满……
这个念起来就很亲密的叠词,好像谁的小名。
她却没有任何印象。
云及月不解:“你刚刚在喊吗……”
也不对。
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跟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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