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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白扬歌费力的坐起身,干裂的唇蠕动两下,没发出声音,她揉着额角,方才起来的太快她的眼前一片发黑,好一阵子才恢复了正常。
这间屋子的陈设很是简单,唯一带有颜色的可能就是白扬歌没来得及换下来的衣裳了,夜言端着水递给她,白扬歌心想:这该是“渊”的老巢了。
她的确渴的厉害,丝毫不注意形象的接过来就往嘴里灌,没一会就打湿了前襟。
嗓子这才觉着好受一些,她道:“如何了?”
她这话不明不白的,可夜言就是明白了她想问的问题,心里哑然。
这女人冷静下来都这样吓人么?醒过来的头一件事竟然不是检查自己有没有受伤,而打听别人?
他不懂,白扬歌这人骨子里有一点点偏执,哪怕两败俱伤,也绝不能让对手好过。这也正是为什么当日她已经神志不清了,还要拼着一口气摆白扬晚一道。
夜言无奈道:“承你的手,白家现在乱了套了。白敬夫妇满朝上下的寻你,你那个妹妹被皇上关进了皇后处,说是待大朝会试后再论。”
也是,白扬晚在未出事之前是大朝会试的风云人物,全国顶尖学子无人不晓,没准这美名已经传到他国去了,若是这个时候爆出此等丑闻,丢的是楚国的脸。
黎容城这样的做法合乎常理,只可惜平白给了白扬晚几天的好日子。
白扬歌叹了口气,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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