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州贪污案,以广陵郡为首官员私藏粮事。这其中若细细看来,随处可见戎族之影。”容清轻声道。
“城儿。”他抬眸看她,神浅淡,“你可还记得我同你说过,上世我战败之因?”
“十三郡守临阵叛乱。”云城脱而,可随即她便愣住,缓缓蹙起了眉,“你想说,十三郡守恐怕早已归顺戎族?”
容清颔首,“前世他们隐藏太深,我未能察觉。如你我二人重,有些事未雨绸缪,也许因此逼急了些人,手才失了稳妥。”
风吹窗动,轻轻摇晃着发吱呀声响。
“你说.....云池?”云城默然片刻,眸光略深,“若他,也就说得通了。”
戎族虽时常来大梁朝觐,但两国关系却算不上多好。令人奇怪得,云池登基日,据说戎族也新汗登位,却亲派了使者阿尔丹公主前来祝贺,从之后两国关系极佳。
只三年后却不知为何,戎族突然率兵攻打大梁,而云池颓废奢靡,不务朝政,大梁连连败退。而容清正此时率军征。
看来时他们关系了问题。
“可他这么理由什么?”云城身上阵阵凉意泛过,她轻轻打了个寒战,“只因为想要得到皇位,便叛国?”
她垂眸,轻声道:“可时我心都在你身上,父皇早已嘱意于他,又何至于此。”
“你清楚,他未必知晓。”容清缓声道:“人若真心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之时,便会患得患失,必要好万无失打算。”
云城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些戎族士兵估摸着就十三郡守放进来。”云城抬眸看着他,“你迟迟没有动手,想必没有查到他们勾结确切证据。”
“但些人可留不得了。”她叹了声,“父皇纵信你,但这事归不便。”
“你拟份名单,明日上朝,我向父皇请示,将批人换来。”
她眉目间忧重重,容清看了她半晌,忽将人拦腰抱起。
云城惊,攀上他脖颈,“你干什么?”
“方才说好。”容清意轻浅,“话问完了,否该给我些奖赏?”说着,将人放置于床榻之上。
“你怎还想着这事?”云城无奈地了声,眼中忧微散。
轻纱床帐摇落,榻内昏昏沉沉,看不清眉目,容清手轻散开她头上发簪,如瀑青丝散落于床面。他覆身上来,眼眸微暗,吻住了身之人。
气息交错迷乱,云城轻轻息着,眼眸如丝。
她身上香气瞬将他包裹在怀,本想逗她,莫要太过忧心惊惶,却在触及瞬,退散潮复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抚在她背上手轻轻,轻挑开了衣襟,外衫散落,露白皙腻大片胴体。
云城眼睫轻颤,二人肌肤相贴之时,她被滚热如铁之物惊,半眯着双眸轻声,“这么些时候了,容相怎还如此?”
“禁欲多年,”容清压抑着.欲,低了声,“心爱之人在怀,又如何还能忍得去?”
56. 赏识 这权势还要握在自己手中方能安……
“么?”云城轻了气, 脚尖轻抵着他,“可我瞧着却不像。”
“你这可冤了我。”容清轻,低头在她颌轻轻吻, 温热气息扑在她耳侧, “我身旁何人,府中奴仆人, 你不清楚?”
她青丝披散在床榻之上,眼秋水,别有番惑人之态,他心神微微荡。
确禁欲过度了。
众人皆知云城公主肖想容相多年而不可得,却不知, 他亦心中挂念多年割舍不。
如终能相知相伴,佳人在前,便忍不住时常想同她亲密。却又不想让她平白受了委屈,只待大婚之日房花烛夜,因此迟迟不肯走至最后步。
他平复着气息, 直起身复又慢慢地将衣衫给她穿好。
经了这许多次, 云城也猜到他心中到底如何作想, 便任由他摆布着轻哼声, “容清,你也只会嘴上逞罢了。”
“时候未到。”容清微垂着眸, 修指尖轻绕, 系紧她腰上带, “不急于这时。”
云城半撑起身,闲闲瞥了他眼,意有所指,“我自不急, 瞧着你却似忍不了了......”她对上容清抬起浅平静双眸,却忍不住低声,微垂着头肩膀不住地耸动着。
容清眸中有些许不自在,偏过头自将散开衣襟拢好。
似觉他尴尬,云城了半晌,忍着调转话头,“我已同清肃说过,现应当已至老师之处了。”
她掀起床帐,起身榻,面犹带着些许潮红。时至正午,日头挂,斜逸照得她肤通透。
云城转眸却瞧见容清单衣披在身上,露抹致畅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