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的几天里,他们白天就到海边游玩,或是租了双人自行车绕着海边公路骑行,欣赏路边沿海风光,或是找个有礁石的地方抓小螃蟹和寄居蟹,又或是一起对着大海喊:“文峰和杨露永远在一起!”玩累了就坐在礁石上依偎在一起看海景……到了晚上就是彼此激情迸发的时刻。有人说**就像吸食毒品一样,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知道是心理上瘾还是生理上瘾,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充分体现爱着对方,在那几天里他们充分发挥了“年轻就是本钱”的精髓,乐死不疲的爱着对方。
那时候的文峰和杨露不懂得什么是永远,但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能让他们永远记住,而那些记忆就是永远........
可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周日俩人离开了大海踏上回北京的路程。在火车上,文峰欲言又止,杨露看了看笑着问:“想说什么??”
“没……什么……”
杨露不信,她再三追问。
文峰坏笑着又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刚才在说……给老公‘嗯’一个。”
杨露脸一红低声说:“不叫!”
“我们都已经那个过了,你就叫一声吧!”文峰央求地说。
“不叫!”杨露使劲的拧了他一下胳膊说。
“你真舍得拧啊?”文峰揉了揉胳膊说,“你看人家赵靓,都这么叫他男朋友的呢。”
杨露眼望窗外偷偷笑着没有理他。
“好吧,不叫就不叫。”文峰一身懒腰,突然对杨露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话。
“嗯?”杨露抬头看着他一脸疑问。
文峰又是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
杨露还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又“嗯?”了一声询问他。
文峰坏笑着又凑在她耳边慢慢地说:“我刚才在说……给老公‘嗯’一个。”
杨露听后红着脸一个劲的又打又拧,“你真是坏死了!”
文峰边挨打边笑着说,“谁让你不叫的,我只能出此妙计了,叫一个叫一个叫一个……”
在文峰软磨硬泡的攻势下,杨露终于小声的叫了一声,“老公……”
文峰也激动地回应一句,“老母!”
杨露骇笑着使劲地用手捏住他的鼻子。
................
“其实我喜欢你刚才那么说?”
“老母?”
杨露狠狠地打了他一下,“讨厌啦,不是这个,是……给你‘嗯’一个。”
文峰紧搂着她笑着说:“给老公嗯一个?”
“嗯!”
“给老公嗯一个?”
“嗯!”
“给老公嗯一个?给老公嗯一个?给老公嗯一个……”
“嗯嗯嗯……”
说也奇怪,文峰自北戴河之行后,杨露在他身上所留下的吻痕都在几天后慢慢消失了,唯独她第一次留下的吻痕还保留在脖子上,直到现在。
文峰告诉杨露,这个吻痕也会像胸前的印记那样永远的印在自己身上了,连杨露自己看到后都吃惊的不行,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茶馆中刘墨笑着说:“让我看看,谁知道你是不是瞎说。”
文峰看了他一眼,伸手把领子稍微往下拉了拉,露出脖子下方偏右一点有一块拇指肚大小淡红色的痕迹。一个吻痕像是在要消失前,死死的抓住一只救命稻草而被牢牢的印在那里。
我吃惊的看着他脖子上的吻痕,连刘墨也有些惊骇了。
文峰脸上淡淡一层红晕,一松手,领子恢复原样。
“太神奇了。”我惊讶地说,“要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还真不相信有这种事,师父,你和她或许真的前世有缘啊!”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文峰感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