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试卷。

七道题，依旧全对。

手上红笔举了许久，始终没有落个红叉。

马思政全程盯着，脸沉的不像话，“你改啊！”

张泯：“……”

他抿唇，“会，目前为止，都对的。”

他都怀疑自己眼睛毛病了。

马思政拔声，“都对？！”

“你到底会不会改？！”

他夺过张泯手上的笔，“我来改！”

张泯把位置让给他，退到旁，盯着马思政。

马思政对照答案。

第19题，对了。

第20题，对了。

第30题，对了……

马思政使劲眨眼，手上的红笔次想要落，却都止住。

张卷面，整洁如新。

张泯：“……马会，您不改吗？”

马思政憋着气，往翻页。

然而，全对。

翻页，页全对。

他心哽住，拿笔的手不上不，根本没动过。

其他人看了许久，面古怪，“马会怎么也没动笔？”

“说好的改卷子呢？”

“唐念难不成全对，这怎么可能？”

马思政自始至终言不发，嘴紧抿，看试卷，对答案，步顿，动作极慢。

像行将就木的老人，整个人都了锈，慢吞吞的。

然而，答案始终只有个——全对。

就连后面的病例分析都标准答案。

根本挑不丝错。

廖横凑过来，“情况怎么样？”

马思政不愿意说个答案，憋着气，“我再看看，还没改完。”

“你继续。”

廖横也不打扰，正在他身边，马思政继续往改。

依旧逃不过鬩咒般的两个字——“全对”。

看到最后，他的手都在抖，整个人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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