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民谋利那人人都敬佩。些道貌岸然，可真真人人得而诛之。

再说头方治，极为讲究取方锦帕来，细细将额上汗抹了。然后坐在自己太师椅上就着残茶给自己倒了杯水。

那茶刚要入，又被放了。

原来怕毒。

练鹊心想还不至于歹毒至此，偷了你东西还给你毒。千金两茶叶纵使她也不忍心糟蹋。

“来人！”方治不敢再坐，唤了人来，又浩浩荡荡往居所去了。

练鹊房梁，再将那匣子、密信等取，自在走了。

*

白家边，练鹊刚刚翻窗屋，就听得前院人声。原来方治人到了。

练鹊：倒也迅速。

小琴躺在练鹊榻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惟恐被人发现不本尊。练鹊见了，不禁莞尔，调笑道：“琴儿天丽质，却日日为床，勤耕不辍，实在令人动。”

小琴被她说得双脸通红，慢吞吞从被褥里来，嗔道：“小姐又打趣婢，可知道您每日去时，婢心里都跟打鼓似，惟恐叫老爷夫人发现了。”

“不。”练鹊坦然认错，又道，“都为了百姓们，委屈小琴为民献身了。”

她说得暧昧，小琴脸上绯越发瑰丽了。她诺诺道：“什么献身不献身，小姐可发现了什么？”

去调查走水事，练鹊早就同小琴说过。来姑娘卖身契攥在练鹊手上，来练鹊日日门若不靠她遮掩怕会露许多端倪。

哪有叫人家替你办事还不将事说清楚呢？

在小琴年岁尚轻，腔少年意气。听说练鹊身本事，又知道她做事，心已向往。她嘴上不赞成，些天却身体力行替她遮掩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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