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宓真前后脚到。
几人飞快加入战局,联手斗蛇。
只有隐于暗处的季星泽最悠闲,甚至还百无聊赖的坐在了黄梨交椅上。
林悦见状,也有样学样,抱紧玄白,坐在旁,却看的无比认真。
鲜山鸣蛇乃凶兽,吞了人之后,也会将人的修为占为己用。
先前条蛇吃的独孤寂,修为,老殿的几名老联手,才将其拿。
此时被吃掉的泽名亲传弟子,修为不过金丹。
当便被执法老剑斩落了蛇头。
“砰——”
小弟子的尸体与粗大蛇身,并重重摔落到了尘埃之中。
“怎、怎么还有蛇?!”
“之前执法老不说,蛇蛊乃独秀峰二师兄所为吗?”
这鲜山鸣蛇虽然被杀,众人更陷入到了莫名的恐慌之中。
“可闽师兄自己也身中奇毒,被封印在了丹炉之中,又如何能够操控蛇蛊。这蛇又何处而来?!”
“难道……闽师兄并不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执法老的太突突动了起来。
“闭嘴!将尸体送上老峰检查。”
“!”
这时,闻声赶来的掌门总算姗姗来迟。
他抚摸着把大胡子道:“只怕我等真的误会独秀峰的小徒弟了。”
执法老甩广袖道:“此话为时尚早。真相到底如何,还要找真凶方能算数。”
掌门撇了撇嘴,提要将尸体送到掌门峰中,请医仙峰的医仙查看究竟。
执法老却向来势,如何肯依。
二人又对由哪处来处理尸体,展开了几百回合的交锋。
季星泽看了会,深觉无趣,低声道:“走了。”
“嗯嗯。”
林悦也觉得光查看小弟子的尸体并没有什么用。关键还要追查他的行踪,找来他到底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中蛇卵的才对。
林悦遂跟着季星泽,大摇大摆的从众人面前走了去。
这次死去的朝云峰的三师兄。
其人身白衣,风流倜傥。
在独秀峰中,林悦就曾见他搀扶着朝云峰峰主夫人。副母慈子孝,关系很好的样子。
如他死了,聂情可又要伤心落泪了。
林悦想着,就想去看看聂情,却与季星泽的想法不谋而合。
于,二人又来到了朝云殿中。
此时,聂情并没有守在灵堂之中,而在朝云殿的暖阁之中休息。
令林悦稍感惊讶的,对于夫君的死亡,聂情个人独处之时,并没有表现十分的伤悲。而看着盏夜明珠所制的小灯发呆。
这时,有名小弟子来禀告了三师兄的死亡,聂情先猛站立了起来。而后却又缓缓的坐了。
“又、又死了个……”
她中喃喃,半晌只对小弟子说道,让掌门与老殿全权处理便可,她没有任何意见。
小弟子退了去,留聂情坐在原,失魂落魄。
“砰——”
可就这时,暖阁的大门却被重重推开。
秦宓真手持鞭,满身血气,怒气冲冲冲了来。
聂情惊,倏然起身:“真真,你怎么来了?”
“呵!”秦宓真声冷,“现在三师弟也死了,你满意了!”
聂情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秦宓真道:“我有没有胡说八道,师娘心里自然明白。我只问师娘件事——师尊的本图册到底去了何处?”
聂情手掐住自己的虎,只推说她并不知情,又道:
“如你师尊亡故,你就不把我这个师娘放在眼中了吗?!”
秦宓真仰头,鼻孔朝天:“日前喊你声师娘,不过看在师尊的面上。如师尊都不在了,你这师娘……你觉得你吗?!”
“你?!”聂情被气的够呛,纤纤玉指指秦宓真,“你如此放肆,对得起你的师尊吗?”
秦宓真也毫不示弱:“师娘,你又何尝对得起师尊!”
聂情闻言,面倏然变得煞白,哆嗦道:“你何此言?!”
秦宓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劝你句,多行夜路终遇鬼。如师尊不在了,你可要好自为之。”
妈妈呀!看着这两人正锋相对,互扯头。林悦竖着对小耳朵,努力吃瓜。
秦宓真真气焰嚣张,差没把聂情的鼻子气歪。可又想到秦宓真背后倚靠的东海青璃,聂情只得重重的屁股坐在了黄梨交椅上,喃喃道:
“师兄的图册不见了,我又如何知道在何处?依执法老之言,不被独秀峰的二徒弟拿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