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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郁从床上苏醒时,天色已蒙蒙发亮了。
衣衫未除的从床上坐起,衣带却是断裂的;药箱四敞大开,箱中本码整齐小白玉药瓶东倒西歪的堆在一处;灯火已燃尽,那两坛“西风烈”却还在桌边静静放着……
昨夜暖熏的酒气,大半已散去,仍残留丝丝萦绕在这小小房间内。头像是要炸开了一般的闷痛,安思郁扶额缓缓起身,努力回想昨晚发生过的事……
从卓燃处回来后,她的心情降至冰点,去问阿笠要酒喝,然后,然后……
一片空白!但那些狼藉……难道是她喝醉了发酒疯?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宿醉到人事不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安思郁稍稍安慰了下自己,便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对镜理妆。手挽发髻时,不经意瞥见镜中的自己,表情和动作竟都凝滞了……
凑近了仔细看过:她的脖颈处竟有连成片片的红紫痕迹,以点成面,鲜明且招摇,像是淤记,又像是肿伤。但用手抚上细看,倒是没有什么痛痒之类的异感。安思郁心生疑惑,将镜中的自己调了个角度,竟又发现,她的嘴唇亦是较平常肿胀些!
这是什么伤?如何造成的?饶是安思郁医术精绝,这样的异状,她亦是第一次见,不免疑虑好奇……
或许是迷药的副作用,抑或是“西风烈”使然?想了想除了这些,昨日似乎也无甚其他。况且并没有难受的感觉,想找来些什么遮一遮,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东西,算了,何须过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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