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给戚容换了个超号的碗,目测仅次于最小号的盆子,碗硕,瓷通雪白。
戚容满意头,表示无甚异议。
小服务周打,“客官可还有什么吩咐?”
戚容满意头,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任何需求,你可以滚了。
于是戚容山东汉般豪迈无比的端起这一碗酒,仰头,眼都不带眨的,咕噜咕噜,咕噜噜,闷头给去,末了,脸不红,气不喘,一派云淡风轻,碗“咣当”一声放桌上,一手拎起半坛子酒,他刚刚一碗干掉半坛子的酒,咕嘟咕嘟把剩的一半酒一滴不落全数倒碗里,不多不少,正好和碗水平面持平。
刚刚拿余光偷偷摸摸打量他的人,这会子已经直接目瞪呆正光明的看着他。嘴惊讶的张成一个夸张的“O”型,估计能装一个笨蛋。
实在是不怪他们有这个反应,谁能想到一个看起来如此玉树临风的公子哥,端端往一坐,就能自成一道风景,十里风的名景眨眼变成个满头黑线加头上一群一群乌鸦呱呱聒噪着飞过。
真真是没见过世面!!戚容默默心里给这些人比个中指,外加一声唾弃。
戚容仰头这另一碗酒,登时碗里见了底,空了。
他放碗,伸手打算去取一坛酒,手伸到一半,刚触到酒坛上封酒用的红布上的红绳,雪白修的指尖堪堪停在红绳上,抬不动,竟是没了力气。
头蓦的变得晕晕的,沉的仿佛了千斤沉的铁铅,清明意识渐逝,戚容混沌中意识到自己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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