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觉到的、所听到的都是幻觉似的。

成子言轻轻叹了气，抬手轻轻在他柔顺的黑发上了，刚准备动手抱人去浴室清洗的时候就觉到怀里人悄悄避开了他的手，缓缓睁眼佯作刚醒的模样，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似的，忙移了移身从他怀抱里来，低垂着眉眼小声：“麻烦您，我自己可以。”

成子言没言语，又看了他片刻，这次虽没多少恼意，却还是忍住有些疲惫，到底没说什么，也没问柯迟是是趁自己方才还睡着的时候亲了自己，更没问他句“对起”是为什么，只略颔首，语气稀疏平常：“你去吧。”

说完，他也没有要再留着同柯迟再说些什么的意思，先步坐起身捡起掉落床边的自己的衣服，去主卧的浴室洗澡了。

柯迟望着他毫拖泥带水离开次卧的背影，悄悄松了气，心底却难以抑制升起怅然。

——明明是自己先决绝将成子言推远的，却又在成子言真的如他所愿时到失落，柯迟自己也忍住唾弃自己，在原又怔神坐了会儿才拖着身的适起身去浴室清洗身。

后颈的处得有些明显，原本只是颜浅淡的红印加深了许多，乍看像是伤，连无力浮散的信息素都极度苦涩，复原本的甜美馥郁。

在商场时成子言带他购置了许多日常的衣，柯迟从浴室来时犹豫了瞬还是没有动成子言放在衣帽间的些衣服，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件洗得发白的旧短袖穿上了，又拉了拉衣领遮住了后颈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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