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在笔记上,政治学部分像哲学么深邃又有趣,各套话枯燥得犹如大型新闻联播现场,他把黎帅课上用作释义生动例子也用便利贴誊了,贴在相应位置,再用手掌细细抚平,满意拍了拍本子。
他转动僵直脖颈,忽然余光瞥见祁松言正坐在他左手边似笑非笑盯着他看,意识坐正了。搞笔记搞得太投入,完全忘了天身边还跟着个人。他把笔记往边上挪了挪,目光乱飞,抓支笔在手里搓磨:“看什么看,作业写完了?”
祁松言倾过上半身,小声说:“所以,笔记记得这么细,真是为了。”
他这根本就是陈述句,秦笛耳廓红得自然,赶紧拨发丝盖住,瞥了他两眼才把笔记推过去:“知道就。”
“早点知道更。”
“反正也做了你考完才能想明白准备,反射弧绕球圈。”
“直说,你就也打算说?”
秦笛朝周看了看,觉没人注意他们这个小小角落,才抬起眼帘与他对视:“等到盛住时候,你早晚能看来,只是知道你要要。”
祁松言在书桌握住他无名指,是双很看手,指节颀修直,白皙暗青血管微微凸起,可你握着,便知与养尊处优无关,是干涩,冰冷,浸泡过无数清洁剂和污水。尽管如此,祁松言还是温柔摩挲,端详,如同爱惜块美玉。指尖在他抚触微微蜷缩,透露受宠若惊后想要逃离念头,却被更坚定抓住了。
他抬眼看见秦笛睁大眼睛,忽然很庆幸昨天曾义无反顾冲进雨幕。如果两个人定需要有个勇敢点,他希望这个人是自己。就如此刻,他紧紧抓着想要退却这只手,轻轻说:“永远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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