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子，再怎么样丞相也不好直夸，便让伺候笔墨的宦官随手招了个年轻的女进来。

奉茶的女稀里胡涂地被带进来，被里头的个人仔细盯着，放茶水时饶是训练有素，仍是忍不住小手抖，战战兢兢地又被请了去。

她头雾水地看着面前的门被掩上，觉得日议事厅的气氛要比往常还来得沉重，怕不是在商量什么要紧事，否则怎会自己进去端茶倒水的功夫都没个人开说话？

思及此，女怕耽误事儿，离开的脚步迈得更快了些，就怕打扰了圣上他们。

里头，永平帝脸郑重：“如何？”

连业把年纪，还要当着皇上的面前称赞年纪与自己女儿相仿的小女，心中无奈之余，又觉得若是因此能让圣上也开始注意到身边的姑娘，从而考虑起采选事宜，想必册立太子之日，也不远矣。

国无储君，何以能安人心？

因着这层考虑，连业回答时便越发细靡遗。

“这小女容姿本就不差，碧绿裙装能衬得小姑娘肌肤细腻，即便举止小心稳重，还是有清新活泼之，是个富有命力的颜，正正适合女。”

永平帝回想了，了头，直接结：“原来如此，从衣饰中带姑娘本身的丽质，既夸了衣装，更赞美了少女本人，两两都不错吗？”

连业欣：“正是。”

皇帝得到满意的答案，终是挥手让连业也先回去。

回府路上，连业抹了抹额上的虚汗。

觉日比上朝议事还更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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