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川带她去了浴室。
她身上有很多伤,背上的是刑使用当留的,股和腿根上有烟头的伤,乳头上有止个穿刺,因为拉扯停血,又得到及时治疗,已经化了脓。阴核上也有个穿孔,上面原来挂着个铃铛,被许川解来了。身上的伤都留了疤,她的身体很丑,每个把她捡回去的人都这么说,然后第天再把她丢掉。
她洗澡的时候很安静,趴在浴缸的沿上,许川让她怎么动她就怎么动。碰到伤的时候她也没有反应,只是在许川的手指伸进她的里,抠挖大团的时候,她才瑟缩了。
她很脏。
里混着血,顺着许川的手指来。或许里面还有尿。她想着,她把她的主人弄脏了。
许川没有说什么,清洗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过多的温柔,却也没有刻意弄疼她。
温的水撩过她的后背,许川拨开了她的头发。后颈上有块疤,仔细看能看个图案。是她第个主人打的烙印。
手法专业,而且没有进行护理,伤上的疤痕纠结在起,定是疼极了,又化了脓,反反复复好几次才好的。
许川的手指落上去,她就条件反射缩了脖子。这是她最疼的个伤,却是她最忘掉的。
们使用她的时候,往往会个烙印,鞭打,用针扎,用火的蜡油。她是只背叛主人的丧家犬。
“求求您,别打里,太疼了。”她说。
她每次都会这样说。
许川的指腹划过疤痕,先是阵针扎似的密集的疼,随后疼痛褪去,留的麻和痒。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许川没有打她。个伤早就愈合了,会再疼了。
“我会给个新的烙印。”许川说。
她扭过头,睁大眼睛看,意识摇了头。第次的疼痛让她刻骨铭心,她害怕了。
“会很疼,也会化脓,我会让忘记原来的主人。”许川抚摸着她的后颈,语气毋容置疑,让她由想去相信。
许川花了半个小时给她清洗完身子,并没有让她穿上衣服,而是直接把她领到个房间。
像是个诊室,柜子里摆着很多的药品,还有张牙科椅似的椅子。许川让她躺上去,她乖乖照了。
“您是医生吗?”她睁着眼睛看。
许川边戴手,边应声。
“张嘴。”
打开了无影灯,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乖乖压头,张大了嘴。
喉咙红肿着,还有撕裂伤。
随后,许川又给她的乳头和其伤上了药,药水滋进伤很疼,但是她没有乱动。她想,或许她的主人和别人样,或许会伤害她。
主人说,药要天上两次,她的伤才能留疤。
然后她被带去了她的房间。
阿执第眼看到的是房间的窗。很大,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玻璃很干净,月光明晃晃照进来。
随后是窗边的毯。
和她的拖鞋样,也是绒绒的,看起来厚实又温暖。
她蜷了蜷脚趾。
房间正中的床被她选择性忽略了。许川站在她身后,问她喜喜欢。
阿执的眼睛亮亮的,她抱着主人给她的新睡衣,目光无法从块毯上移开。
“喜欢。”
“去睡觉吧,穿好睡衣,要着凉了。”
许川替她关上了房门。
家里有暖,即便穿睡衣也会觉得冷。但阿执觉得要听主人的话。
在新家的第个夜晚,应该着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