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改造人，就在尾翼星？”

“的。”艾说，“这些人被制造来的目的，就为了战争。而我能肯定的，他们不联盟制造来的。他们不会用角斗场这么戏剧化的场，这不他们的风格。他们想要测试，直接用运兵船把我们送过去就行了。我回到柯恩星之后，调查过些基因改造人的来历，可惜毫无线索。”

莫云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被迫的死格杀，虽然残酷但也无奈之举。这和战场上样，死我活，没有间选择。如果仅仅只这些角斗，周闵昌不会说些话来，艾也不会从不提起尾翼星。

想了想，莫云又问道：“刚才说，每天的角斗？每天？每天都打？”

艾的身体僵了，痛苦闭上眼睛。“开始每天3场，后来每天2场、1场，再后来每两天1场。”

莫云叹息声，她知道这场频率的变化，只说明了个问题。

“成了黑渊的招牌人。”

“的。因为后来我知道，如果……我……的话，”艾突兀停了来，手指颤抖捋过头发，“如果……我……”他又了气，还没法把话继续说去。

莫云知道，艾没说的些话才让他痛苦根源，才他从不谈起尾翼星的真正原因。可看着艾的表，她又动摇了。

也许应该就此作罢？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何必要在挖掘他的伤疤呢？

“艾……”

“别，不行。”他打断莫云，“让我说去……否则，我就再也说不了。应该知道这些事的，人，我必须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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