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舍弃了,才最终爬到被末帝视为腹心的位置的。
昔年杀伐果决、当断则断,如恰逢其境,再回首时,却不免阵心凉,
与疲倦。
池荷叶茂茂。
满阁明珠暖柔。
偏偏触目片荒凉。
阎铁珊面上疲态尽显。
时仿佛老了三十岁。
不过倒和他“十年前就已经是库管”的年纪越发对得上了。
他已经倦乏得连说话都嫌费劲了。
但有那么些事,必须说个明白。
“严立本确实不是个东西。
他欠了多少债,负了多少人,连他自己都算不清了。”
“严立本数不清孽债,阎铁珊些年再怎么修桥铺路,也是还不清的。”
“可严立本唯独没有欠上官家笔债!”
“阎铁珊需要赎再多罪孽,也没有笔!”
严立本是个黑了心肝烂了肺的,
他不只负了真把他当了半个儿子照拂的义父,他连对着将他信重如腹心、以他为唯托孤之臣(还是其中唯官)的末帝,都算不上忠心。
严立本的那些年,不知道了多少愚君背主以肥己的事。
但末帝最后托付他的事,却是最坚定的意外。
不因为忠君,也算不上国,更无所谓恋家。
阎铁珊已经在中原扎了。
也不相信上官家的心眼子,能叫复国大功之臣有什么结果。
他甚至已经了复国之后,就叫严立本和阎铁珊都“起去死”,
宁可隐姓埋名、重新开始,也要继续在中原活去的准备。
心理准备,和实际准备,都足了。
可人吧,真的是很奇怪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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