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

探讨和争论还在继续，是秦卿已经不需要再听去了。她对苏仪的了解让她得以拼上最后块拼图——如果顾彦真的……足以诱发苏仪的应激性胃血。所谓的“自杀”，不过是苏仪最终放弃了求生的努力。

是，顾彦真的会样伤害苏仪吗？他……怎么忍心？

还有苏仪，又为什么会样轻易放弃？前世反反复复么多次的胃血，苏仪都顽强地挺了过来，次又次回到了研究所里，实验台前。为什么次……

秦卿突然僵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可怕的错误。

（106）

她太自以为是了。

她觉得上苏仪太累，于是世她离开了苏仪，不想再么累。

她觉得苏仪为了研究落得心血耗尽，实在太辛苦了，于是她要求苏仪不要再么辛苦。

苏仪尊重了她的选择，也听从了她的要求，她以为切都很。可是她却没有意识到，放弃了真正深的、曾经占据他全部心神的研究，苏仪的生命已然失去最重要的支，只能维持极其脆弱的平衡。

如果她没有离开苏仪，如果顾彦没有伤害苏仪，脆弱的平衡或许不会被打破。苏仪可以坚持来，哪怕对他而言其实是段残缺的人生。

是现在……她和顾彦，他们联手逼死了苏仪。

透过泪雾，秦卿看见了顾彦震惊得近乎麻木的脸。

“是我……是我逼得苏仪自杀的？” 顾彦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飘来的。

“当然不是！” 秦卿不假思索地否认，安地拍了拍顾彦的肩膀。“别听他们胡说。苏仪的胃直不，你应该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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