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心剧痛。“秦卿……真的是故意的。”

“所以过失杀人就可以无罪释放吗？” 秦卿冷。

苏仪无言以对。他低头沉默很久，轻声道，“至少让当面向顾大哥道个歉，可以吗？”

“可以！” 秦卿直接赶人。

苏仪死死抓着门框撒手，完全没有识趣离开的意思。

……怎么都来这招！秦卿简直要气炸了。

脚步声响起，顾修走了来。“你要当面向道歉？”

“是的。” 苏仪被雪白的纱布刺痛双眼，急忙低头，声音微微发颤。“顾大哥，错了。对起。”

“嗯，听见了。” 顾修淡淡说。

“那，那你……” 苏仪的目光停留在顾修腹部的大片青紫上，几乎没有勇气开。“顾大哥，你能原谅吗？”

顾修轻声。“打你了？骂你了？给你脸看了？”

苏仪摇头。

“准顾彦和你在起了？”

苏仪继续摇头。

“那么，” 顾修问他，“你还希望怎么原谅你？”

苏仪知道怎么说才好。是他太贪心了吗？他那样的事，顾大哥没有责怪他已经很宽容了。可是他和顾彦样受到了无形的隔阂，他宁愿顾大哥狠狠责备他甚至惩罚他，也想被他这样冷淡疏远。

“顾大哥……” 他低声哀求，“真的知道错了，你打骂都没关系，可是……请你原谅行吗？”

“你知道错了，就必须原谅你？请问你哪来的这理所当然？” 顾修忍住冷。“如果原谅你，是是就是小心眼，没风度，斤斤计较，够宽容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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