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

肖这才后知后觉：向他求婚的少女，似乎不能和以往接触过的任何位女性重合。

“小姐，您的条件太诱人——若您过我，我想会有大把的人愿意？”

“您忘了吗？只有您啊，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您已经耗费掉我全的勇气，也只有您能让我合法前去黎。”

他哑，逃开对视而言，双祈求的眸却挥之不去。

她讶然，提醒他这是仅有次的冲动，并带个关键词。

“黎？为什么是黎？”

“因为肖啊——”

虽然不解黎为何对欧罗拉有着狂的引力，肖从未想过会在这里听到自己的姓氏。

仿佛冲击还不够，所有绚烂的光辉都进了她的眼底。

盛放的玫瑰将此刻氤氲成诗。

“先生，我想去朝圣。”

刹间，他的心脏，仿佛被某个匈牙利人，奏响了个fff[4]力度的震音。

第6章 Etude·Op.6

【被回应的心愿】

朝圣？

听到这个词，肖的耳顿时隐隐发烫。他端正坐姿，有些不自然交握双手。良好的礼仪教养随即掩盖掉他真正的隐秘心理，毕竟他是位无论何时都能泰然处之的绅士。

此刻，这句真理却半真半假。

赞誉对个天才音乐家而言，从来都不会缺失。肖也是样。他不像李斯特，阿谀奉承会被他嗤之以鼻，连个假笑都不屑回赠。除此之外的，还不及两句反语更能博得他的关注。

这个词有些不样——的份量太重，重到会让听腻了赞美的波兰钢琴家心神荡漾，却又会恰到好处让他略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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