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许了——又多笔法郎账，普雷耶尔先想必不会拒绝？”

肖邦坐在沙发上淡然地整理着袖，全然不复上秒和商人剑拔弩张模样。

卡米尔哑然，没气地传达指令。

“没听见吗？肖邦先都发话了，架琴可以卖。”

“请等——”

商人不解地望向音乐家。

“亲普雷耶尔，还记得我和您签署代言合约时，最重要条条款吗？”

“你在质疑我记忆还是品格，肖邦先？‘合约存在期间，我将无偿让您使用任意架普雷耶尔钢琴’。”

“很，卡米尔，我记得还有条补充？‘肖邦如有购琴意向，普雷耶尔必须给最为恰当价格’。”

“精妙记忆力，我直认为这是我们合约里废话——你都能随意使用我所有钢琴了，买不买根本没有区别。”

商人看到天使般微重新绽放在音乐家脸上，不知怎地，他竟有了些许不妙感觉。

“亲卡米尔，你得履行诺言了——架钢琴，虽然不必刻意，你必须给有诚意折扣。”

“？”

“‘肖邦’——楼个女客，也是‘肖邦’。”

“不可能，你姊妹远在波兰！”

“哦，可怜卡米尔，你难道没有听说？我订婚了。”

“嗯，楼位，我未婚妻。你说，巧不巧？”

疯了。

有谁见过肖邦带着狡黠迫微？

卡米尔跌坐办公椅，感觉整个世界都是虚幻。

假——

弗里德就是在报复吧，报复我把他曲子价给低了！

*

欧罗拉焦急地等着店员带来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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