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景象——
喻琛坐在地板上,身都是淹来的淫水。他岔着腿,手指埋在后穴里,已经了根,穴张成合不拢的洞,水性的润滑化得到处都是,发淫荡的响声。
他的身上还缠着她早晨绑上的绳,是她练了一个多月才打得漂亮的龟甲。绑了一天,藏在他的衬衣里,稍一动就会透痕迹。喻琛一天不敢脱外套,捂了一身汗,衬衫透了,里头的绳结就藏不住。
如衬衫半敞着,身上薄而软的肉被勒起来,泛着红,尤其胸前那两点,翘得厉害。阴垂在小腹上,软趴趴的,却不停往外吐水,沾得小腹湿滑一片。
鞋子和外套凌乱地甩在地上,像是他一到家就急不耐地开始慰。
情欲把他烧着了,他没有听到唐晓回来的声音。指在穴里抠挖着,另一只手捂着嘴,呻吟声糊不清。
唐晓走近了两步才听清。
“晓晓……呜、不够……哈啊……里面,里面好痒……再深一点……”
被己软了的穴,贪婪地想要将他的手掌也拖进去。他呜咽了一声,屁股抬得更高了。
唐晓跪去,托着喻琛的,让他看向己。
“爸爸。”
喻琛睁开眼睛,他幻想的那个人就在眼前。他着那一汪春水,一点也不躲闪,伸着手臂去勾她的脖颈。
手上的淫水全沾在她身上,唐晓笑了,手往摸,替他重新堵上后穴。
“爸爸想不想我?”
“想的,晓晓……在公司就想了……”喻琛夹着她的手,“你重一点……”
唐晓的手指都被他泡白了。淫水盛满了地板的缝隙,她低声说,“爸爸的水太多了,要漏到楼去啦……要是老太太睡觉的时候,滴到她的脸上,她会闻到爸爸的骚味吗?”
喻琛红着眼睛,顾不上这多,仰着脑袋亲她,尖慌忙地舔着,不让她再胡言乱语。
乳尖蹭在她的衣服上,粗糙,微凉,他得了趣,攀着她的肩膀,挺胸磨蹭着。
三十几岁的男人了,比小姑娘还会撒娇。
唐晓拉扯着绑他的绳,将他压在地上。“爸爸在公司是怎想我的?”
喻琛回味着,没有马上回答她。
绳勒在他的腿根,走动时就蹭着腿心的软肉,磨红痕,大约是破了皮,火辣辣地疼。偏偏他是爱疼的,难得没有被填充的后穴个张开了一个小,渗淫水来。
他只好减走动,坐在办公椅上。绳结让他身体笔挺,须臾就绷汗来。乳首贴着衬衫,挤两颗淡红凸点。事过来时,他的目光仿佛透过那件西装外套,奸淫他被打包精致的身体。
甚至连茶水间的窃窃私语,他也觉得是在谈论他淫荡的身体。
被红绳切割成一块一块,柔软得毫无抵抗之力,够轻易留痕迹。只要他想,以抓着他的绳子他,他不反抗,绳结会将他越勒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