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飞远后,花蝉衣忍不住想,姓顾的这是在哪呢,鸽子这次传信的时间明显比第一次要长,下次在回信,指不定要多久。
说也怪,往日顾雁回在的时候,花蝉衣无比嫌弃他说废话,如今又恢复到自己一个人生活了,看见这些废话竟觉得有几分亲切了起来。
花蝉衣叹了口气,赶去学堂时,恰好早钟响了,花蝉衣进门时,先生已经到了。
原本学堂迟到的不在少数,毕竟这些多是官家子弟,先生有火气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花蝉衣到的时候,班上还有几个没来的。
先生本没准备同她计较太多,张晴之突然冷冷的开了口:“如今班上的学生真是越发不懂规矩了,总是迟到,未免不将先生您放在眼里。”
张晴之通常为了保持自己清高的形象,在班里不轻易开口,此时一开尊口,先生便立刻会意:“花蝉衣,出去罚站!”
“……是。”
花蝉衣听见张晴之那群走狗们冷笑了声:“要说这晴之的话就是管用,先生都不敢不听。”
“呵,这花蝉衣以为真能和晴之抗衡了?加上林二小姐也没用!某些人只能滚出去站着!”
如今张晴之仰仗着顾承厌和靖王爷的名号,说是在戊班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不过这次也确实是自己来晚了,花蝉衣一向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很明确,她没有那些官家子弟的身份权利,迟到被罚站,理所应当的。
花蝉衣无奈的来到了外面站着,也能听见先生讲的内容,无非是一些花蝉衣早就烂熟于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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