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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灵提出要先看看那法器,万一不合适好准备别的,师婆婆拒绝了,还是那句话,那个不行就没别的行了。
郝灵:“万一盐阿郎熬不过呢?”
师婆婆:“他本来就该熬不过去,能活到今天全赖你的福。”
这是怪我还是夸我?
出来后,郝灵看盐阿郎的眼神浓浓的痛惜,盐阿郎直发毛,拉她到一边。
“是死是活,给句痛快话。”
郝灵无限怜悯:“我会尽可能轻一些。”
盐阿郎脸一白:“是不是熬过去我就能好?”
郝灵点点头:“熬不过去我亲自给你超度。”
盐阿郎脸一抽:“谢谢,不用了,我会熬过去的。”
不就是疼嘛,夜夜泡着药浴,他不信能比药浴更疼多少。
郝大师表示,天真。药浴的痛是扎针,你即将迎来的是刮骨,无麻醉那种。
盐阿郎当着她的面镇定得一批,转过脸心就慌得坐不住了,想,立遗嘱吧,可这时候才发现,他到现在还是一贫如洗。左西给他的东西、左相给他的银票,第一时间被他上交给了郝灵,都没捂热乎。
所有财产,还是那座破院子。
跟着郝灵后吃住在这,屋顶都没修一修。
他想,郝灵是不稀罕的,再说,那东西原也不是自己的,干脆给栗书生吧,本来那房就是栗家的,也多谢他多年对自己的照顾。
便找栗书生托房。
栗书生一下红了眼圈:“这怎么说的?不是还没到那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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