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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夏半张着嘴，看着失意落魄的庄毅。他惊呆了。

继而更加肯定，庄毅的酒绝对没少喝，连这自暴自弃的话都说来了。

面里全都撑不去了。

“……走！我们去把阿珍追回来.”杜夏反而拉起了庄毅的手，要带他楼，庄毅不肯，两人在画室门前现拉扯推搡。

杜夏还没放弃，“你们俩好好说话，别让她跟个混蛋走。”

“太迟了……”

“不迟！”杜夏知他们还有的，帮庄毅主意，“我……你、你现在就去找她，给她唱歌，你以前不给她写过歌吗，阿珍上了一个画家……”

杜夏回忆起了什么，脸上的稍纵即逝。庄毅只在热恋期的时候才哼这首歌，庄毅的眼睛也亮了一，旋即，面更哭丧。

“歌不我写的，有原曲，”庄毅也没再嘘隐瞒的必要，向杜夏坦白，他唱的调都跟原曲一模一样，原曲的歌词“阿珍上了阿强”。

“我没什么创作的才华，我压根就抄的，我……你也别可怜我了。”庄毅两边嘴角往挂，又要哭了。他想继续楼，杜夏不让他走，庄毅甩开杜夏推搡的手，捆好的被掉到上。

庄毅弯腰要去捡起，杜夏一发狠，按住他的肩膀将人往后推，庄毅踉跄倒退好几步，身进了画室。

杜夏也进来，很迅速把门关上，双手背在身后，像还守着画室的门。

两人先在尴尬的沉默相对视了几秒。杜夏走上前鼓舞庄毅，写歌作曲又不他的特，油画才他的专业领域。

“你可以送阿珍画像啊，你的画都‍‌‎­‍原‎​创‎​的呀！”杜夏在一堆画稿里翻找，手忙脚乱，房间里一时又只有纸张沙沙作响的声音。

“杜夏……”

“你看这幅！”杜夏打断庄毅的话，从叠稿里搜刮一张人物线稿。他想以此为例夸赞庄毅绘画上的优点，他挠挠鼻，实在没发现什么亮点。

庄毅画的位热辣女明星，只用了分钟就把曼妙身材勾勒了来，特征明显得其他人一看就知他画的谁。

庄毅当时还挺飘飘然，说自己就该去景区里摆摊给游客画头像，十分钟就能搞定一个单。他当然在，就他连人体结构都没系统学习过的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普通人的脸栩栩如生素描到纸上。

杜夏赶忙又在稿纸里翻找，快翻完了才意识到这些全废稿，堆到一定度就要打包当废纸卖的。

杜夏敲了敲自己好久没用的脑，忙不迭把庄毅又推到了画室角落。里的画都成品，就差装裱，里面有一幅庄毅画的风景观赏图。杜夏还没组织好夸奖的语言，庄毅就生无可恋，里面几棵树借鉴谁谁谁的，整幅画里还有其他好几个东拼西凑的元素。

杜夏：……”

杜夏憋闷得也想借酒消愁了。

他重重摁住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