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脱奴籍为良民。”

……

肖五也匆匆走了进来，说了件事：“在刚打听到件事，吴家庶女记为了嫡女，将代姐嫁马家。还有件事，吴家女事后，她丫鬟全都被发卖了。”

柳芸：“能找到吴家发卖丫鬟吗？”

肖五头：“我已让暗探查寻所有人牙，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得很。”

柳芸转头同程大人：“官想以谈生意为由，将吴掌柜叫来问话。”

程大人头：“这个办法错，又打草惊蛇。”

肖五拱手：“官就去将吴掌柜叫到府衙去问话。”

“肖大哥，你去叫人，我这就去府衙等候。”柳芸也向程大人拱手，同肖五起离开刑部。

程大人叫了名侍卫跟在柳芸后。

刑部紧挨着工部，肖五路过工部时，歪着头向里看了看：“我还没得空去看过贺启人皮草人呢。”

柳芸看了眼：“吓死人了，有什么看。”

肖五轻笑了声：“如部又有了个人皮草人，次看哪个部。”说贪污案被剥皮充草首犯郭恒。

柳芸轻问：“肖大哥说会哪个？”

想了想也轻声：“还部，李相女婿任侍郎。”

柳芸惊讶问：“贪污了？”

“这就清楚了，如锦衣卫十二个时辰派人盯着，若没犯什么事，怎么可能如此盯？”

柳芸：“恐怕够上格，贪污主犯，还有就谋反主犯才会被剥皮。”

“谁知呢，人想要死，还得路飞奔。”

……

柳芸坐在府衙同周大人还没说上句话，肖五就将吴掌柜带来了：“刚门就遇上吴掌柜前来府衙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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