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意外发现？”否则何以说“康亲王非刘玄德”之言论？

“此行还算顺利，那孩日后便只是谢家嫡了。”谢瑾年轻吹了茶盏里漂浮叶，轻，“意外收获还真有。”

蔺先微微前倾：“哦？”

谢瑾年抬眼看着蔺先，轻叹：“此次所去之地途经曹相故乡，听了些陈年往事，才知道‘曹相糟糠妻堂’戏码竟是有康亲王手笔。曹相虽捏鼻娶了新妇，却是从未带新妇祭过祖，原只当曹相公务繁忙，其实却然，你是知，如在曹相故里，论是邻里乡亲，还是宗亲族老，所知道宰相夫人依然是那位‘堂妻’。”

蔺先揪着胡，瞠目结。

“康亲王妃胞妹，少女思，慕曹相风，康亲王便觉得可以以此绑住曹相，于饮宴上施计‘玉成了好事’，便要曹相休妻再娶，曹相无半分犹疑便应了。”谢瑾年轻嘲，“康亲王只当自此枕无忧，却知……”

“啧！”蔺先感叹，“知康亲王日这般场，可有曹相手笔？”

谢瑾年轻：“京中这位曹夫人多年无所，边庶成群，曹相故里那位曹夫人边却是有嫡相伴，你说呢？”

蔺先半晌无语：“却也知曹相如此行事是为哪般？”

“昔年曹相尚是曹相，康亲王却已是郡王，权之，识时务者为俊杰罢。”谢瑾年啜了新茶，悠然道，“如旧事已了，只是知曹相是否还在局中。”

“若在，当是劲敌。”蔺先断言。

谢瑾年颔首：“若是如此，也算坏事。至少待我南归，京中至于化作死水潭，毫无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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