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事并非只宁王么简单，如我已经将可以控制人都抓住了，待到过几日带你去指认，究竟哪两个才动手害你人。我也将降罪旨意写，就算万事俱备了。”

“宁王即使有心，他远在江西，就算平日里再怎么以重金贿赂，也绝不可能突破闱，将如此多石漆交给两个官纵火焚烧殿。宁王妃虽然身在闱，她性格纯善，平日里虽然与宁王有书信往来，也时常拿给我过目，就算偶有透露也只叫宁王知道了我平日里不喜欢人贴身伺候，不会将我行踪都猜得清楚。”夏灵瞬垂眼睑，道：“所以究竟谁做了应想要害我，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也请万岁爷告诉我吧。”

朱厚照深气，道：“母后。”

夏灵瞬倒未曾有太多意外，她想了想，道：“以太后身份，确实会省去很多麻烦，难怪宁王会找到太后合作。”

朱厚照见她绪甚至没有什么起伏，微微愣，随后才道：“先前你将陆氏赶去，我又将她百般折辱，陆家只怕咽不去气，才想了样办法来害你。张家虽然也将陆氏休回家，毕竟相交多年，只要张家透露些许意思，陆家必然拍即合。”

夏灵瞬沉默半晌，哑声道：“只不知道太后否想过，宁王要杀不仅她尤为不喜儿媳妇，还有她孙子。”

朱厚照听到她因为被困火场许久而呛得沙哑声音，心也堵得厉害，喃喃自语道：“她做些时候何曾想过我，想过你我妻子，菜菜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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