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戎策锲而不舍靠近：“要不要喊护方司抓人？上次有个入鬩者挑衅官员，闹得沸沸扬扬，案解决之后护方司的监察可没给脸看。”

杨幼清还没说话，就见凤麟大仙忽然阵搐，时得前仰后合，时哭得歇斯底里。众人阵骚乱，紧接着便看凤麟挺起身，从莲座上来，小碎步跑到赵元同身边，伸手抓住了他伸的右手，双眼脉脉。

赵元同愣神的空隙，就听凤麟细声细语说道：“爹爹，爹爹是我，儿，我被人从黄泉召回来看您来了。”

黄泉二字听得戎策个哆嗦，前日刚见了黑无常，这鬼差还是副被欠了钱的模样，不给脸。

“爹爹，儿三岁牙牙学语，您教我佛经，说，欲知前世因，生受者是；欲知未来果，生作者是，”被鬼上身的凤麟举动都是小女作态，手中似挽着手绢，颇像是大家闺秀，“爹爹，女儿痛啊……”

他喊了声冤屈，接着又阵战栗，末了像是被人取了灵魂般摔倒在。应当是差摔倒在，戎策眼疾手快扶了，发觉他后背冰凉。

看了戏的围观群众议论纷纷，无非是说此事有多不可思议，或者说凤麟有多不可思议。

戎策加入伏灵司年，见过不少鬼上身的况，但般只有接近于煞的恶鬼才能侵占意志薄弱的人。这儿姑娘并无恶意，凤麟又结结实实，这况戎策还是第次见到，莫非真的是通灵？

赵元同愣在原，面发白，他怎不记得三岁的女儿坐在自己怀中，对着竹简佛经字句念上面的语句，铃铛般的童音绕梁。他没有说任何话，哆哆嗦嗦走人群，背后有人嘲讽有人讥，概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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