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杨夜受不了这叫，让赵成突然兴奋了起来，他没有把大拇指来，而沿着转了半圈，最后才慢慢来，大拇指半湿指甲，刮过半被抚平褶皱，带丝不明显液，像个被手指翻搅中人，流唾液般。

“唔！”杨夜咬着牙，后穴处半轻不重抠弄，疼让他霎时红了眼眶。

赵成像个变态样，他把刚刚入大拇指放在嘴里，闭上眼睛，像享受毒瘾似狠狠吸了，发令杨夜差吐来啧啧声。

“杨夜，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赵成睁开眼睛，又把目光转向杨夜软踏踏粉，有些怀念继续道：

“高中时，有多像个傻逼似，跟条狗样求你赏个眼神，毕业后，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想到你要结婚子，连自杀这麻痹事儿都做来过。”

杨夜轻轻喘了气，他静静听着赵成话，没有吭声。

“你要怪，就只能怪老天爷，让你在这方遇见。”赵成目光缓缓有了温度，他用布满枪茧食指，钻进杨夜面细软毛发里，沿着曩袋划过，秦王绕般，圈圈沿着软踏踏粉红画圈向头部。

最终绕过头，停在紧闭马眼，赵成抬眼看向杨夜恐惧表，嘴角上扬，声如恶鬼低吟：“让们，再续前缘。”

杨夜身过电样，他只觉得赵成摸过方缠上了条细毒蛇，带着渗人凉意与恶意，最后停在他身最重要部分，吐着丝丝蛇信子。

“赵成......”杨夜缓过心理上不适，冷漠说，“你当年上时，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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